什么谢不谢的。”
楚雄没想到刘树义刚到刺史衙门,就开始离间自己与衙役,他心中冷意更甚,但脸上仍是让人挑不出毛病的笑容。
他看向刘树义身后的停尸房,道:“我听说刘郎中让人去给江刺史重新验尸了?刘郎中何必如此麻烦,我刺史衙门的仵作早已验尸数次,你想知道结果,直接询问仵作便可。”
说着,他身后一个身着灰衣的中年男子站了出来:“小的刺史衙门仵作,见过刘郎中。”
刘树义脸上笑意不变:“说来楚别驾可能会笑话,我这人有个臭毛病,只要是我遇到的杀人案,必须得让我的仵作亲自验一次才行,否则的话,我总会担心会不会有哪些细节没有被发现,会不会因此耽误案子的调查……这种焦虑,让我不去做,便一直无法心安。”
“当然,我不是说刺史府衙的仵作水平不行,也不是不信他,只是我这臭毛病很多年了,怎么也改不掉,所以还望你们见谅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楚雄恍然点头,道: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惯,我很理解刘郎中。”
“不过江刺史被害已经七天,尸首都开始腐烂了,再加上它还丢失过一次,很多细节可能都消失了……”
他看向刘树义:“我刺史府衙的仵作从一开始就与江刺史尸首接触,这些天几乎每天都会验尸,寻找线索,所以不妨让仵作进去帮忙,这样的话,万一你的人有什么细节没发现,仵作也可以指出。”
说着,楚雄直接看向仵作,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?还不快进去帮忙?”
仵作神色微闪,连忙称是,就要绕过刘树义,进入停尸房。
可他刚到刘树义身侧,还未来得及迈开下一步,刘树义便直接横移,挡在了他的身前。
刘树义笑着说道:“楚别驾的心意本官心领了,只是我带的人,脾气很古怪,她验尸时,不喜欢有人陪同……这不,连本官都只能在外面等候,所以就不劳仵作辛苦了。”
楚雄眼眸眯了眯:“这不是以下犯上吗?这怎么行?刘郎中心善,能容忍这等事,本官可忍不了,刘郎中交给本官,本官帮你好好调教她!”
说着,楚雄就要亲自进入停尸房。
可刘树义又一次横移,挡在楚雄身前,但未等刘树义开口拒绝,楚雄直接道:“刘郎中不必劝我,本官此生最恨以下犯上之人,就如刘郎中有特殊习惯,本官也是一样,刘郎中若阻挠本官,本官会浑身难受,相信刘郎中也会理解本官吧?”
说罢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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