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万里寻找的目标,她当年发生的诡异之事,也就有了合理解释。”
李新春认真想了想,旋即点头:“确实,这世上不会有那么巧的事,三个条件满足两个,的确能够直接确认,不过……你说生辰八字能够确定,怎么确定?户部的户籍册只有她出生的日期,可没有具体的时辰。”
“何须去户部寻找?”
刘树义看着李新春:“李县令难道忘记顾县尉去做什么了?”
“顾闻……”
李新春意识到了什么,眸光猛的一闪,他用力一拍手掌:“对啊!我怎么忘记了,杨温婉是与人定了亲的!”
“而她能定亲,就代表她必然与男方对过八字,所以其未婚夫家里,肯定有她的生辰八字!”
说到这里,他便着急忙慌道:“那我们还愣着干什么,赶紧去杨温婉未婚夫家里。”
案子到了这一步,距离最后的真相也就是临门一脚,刘树义也想早一些确认杨晖一家当年的遭遇,是否是杨万里所为。
他点了点头,向衙役道:“好生保管这些骨灰,他们的亲人也许还在竭尽全力的寻找他们,我们救不了他们的人,至少也要让他们的骨灰回到家人身边。”
衙役们心里皆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之感,他们重重点头:“刘郎中放心,有我们在,就算他杨万里化作厉鬼回来,也别想碰一下骨灰。”
“辛苦。”刘树义拍了拍衙役的肩膀,最后看了一眼冰冷地面上静悄悄的骨灰,刚刚的幻觉似乎消失了,又似乎是这些可怜的灵魂知道即将就能见到他们的家人,期盼的回去等待。
“呼……”
刘树义长出一口气,不再耽搁,转过头,与李新春等人大步离去。
顺着梯子重新回到地面之上,看着头顶温暖刺目的骄阳,李新春忍不住感慨道:“那密室虽然很宽敞,并不逼仄,可给我的感觉,仍是让我喘不过气来,难受得不行,还是地面好,让我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。”
刘树义没有给李新春科普心理学上的道理,他快步向杨府外走去,道:“李县令可知杨温婉未婚夫家住何处?”
“这……”正快步前行的李新春脚步忽地一顿,他抬起头与刘树义对视,表情顿时尴尬起来:“顾县尉没有派人告诉我,我还真不知道。”
顾闻从杨晖邻居那里,只打听到了杨温婉的未婚夫名叫魏淼,住在长安城万年县的某个坊内,可魏淼具体住在何处,这十年间其家人又是否搬过家,邻居并不知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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