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。
他们小心翼翼守在门前,彼此对视一眼后,直接一脚踹开房门,提着刀和灯笼就冲进了房间。
很快,房内就有声音传出:“没有发现任何人影,没有危险。”
刘树义闻言,这才进入房间之中。
房间还算宽敞,有着明确的内外室之分。
外室有着桌子凳子柜子等家具,内室则是床榻与梳妆柜。
此时外室的柜子打开着,衣物凌乱搭在柜子上,很明显是侍卫粗暴搜查时导致的。
也就是说,这个房间的柜子里,没有藏人。
“这里真的有密室吗?”小二忍不住开口。
刘树义沉吟片刻,向小二道:“你今夜可曾出去上过茅房?”
“啊?”小二愣了一下,这是什么问题?但他不敢不回答,忙道:“小的睡前水喝的有些多,去了两次茅房。”
“那你去茅房时,可曾见到唐掌柜房间里有灯火?”刘树义又问。
小二摇头:“没有,整个院子都黑漆漆的,掌柜舍不得在我们这小院放灯笼,小的每次去茅房都小心翼翼,生怕磕到碰到。”
“我们敲门时,你出来开门,唐掌柜房间可有烛火?”
“也没有……”小二道:“正因为小的没有见到掌柜亮灯,当时才会说掌柜应该还睡着。”
刘树义笑了,他转头看向唐鸣:“此刻已经过了寅时,再等一会儿天就要亮了,你整个晚上不睡觉,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,很明显应是在陪任兴……可小二并未发现你房间亮着烛光。”
“你与任兴总不能摸黑坐了一晚上吧?”
唐鸣额头冷汗不断往出冒,他张着嘴:“我……”
但刘树义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,他直接转身仔细扫视着唐鸣的房间。
这个房间布局很是简单,除了必要的家具外,没有任何多余之物,连个装饰的书画花瓶都没有,可以看出,唐鸣为人比较抠门,舍不得在不必要的东西上多费钱财。
正因此,他们脚下的地板已经很老旧了,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,唐鸣也没有更换。
同时……也导致,唐鸣长时间做某件事,在地板上留下的痕迹,也就无法隐藏。
刘树义来到柜子前,视线却不是向柜子内看去,而是蹲下身来,伸出手,摸了摸地板。
只见他身前的木制地板上,有着许多十分明显的划痕,这划痕以柜子一脚为圆心,呈扇形,且有的划痕十分老旧,可有的划痕十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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