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然后民妇就发现,魏济好像真的变了性子。”
“以前不到午时,他根本不会起床。”
“可那段时间,宵禁刚结束,他就起来了,甚至比我们起的都要早,若不是民妇有几次正巧去茅房,瞧见了他出门,根本不会知道,他竟然会起的这样早。”
“并且他回来的也很迟,几乎都是在宵禁快开始时,才回来。”
“而一回来,他就去睡觉,仿佛忘记了往年要向我们索要吃食的习惯。”
早出晚归,与以往行为完全不同!
是去学习厨艺么?
武德九年的新年,也就是一月份……
魏济是二月在酒楼里,凭借厨艺与马清风相识,三月动手灭门。
若是按照这个时间线,一月份学习厨艺,确实符合摇光的计划。
而且魏济不必学的多全面多厉害,他只要学会那么几道菜的制作,便足够吸引马清风。
一个多月的时间,天天这样练习,应该也有机会学会那几道菜的制作。
刘树义眸光闪烁,嘴角微微勾起,来到魏济住处,亲自询问邻居的行动,果然还是值得的。
如若不然,只看卷宗,不可能知晓这些信息。
他收拢思绪,继续询问:“你可知魏济那段时间去了何处?”
妇人摇头:“民妇都没机会与他说上话,如何会知道?不过……”
她犹豫了一下,又道:“民妇实在是好奇,想知道平常偷懒耍滑的魏济,怎么忽然变了一个人一样,所以民妇有一天早上,偷偷跟了他一段路。”
“哦?”
刘树义快速道:“他去了哪?”
妇人道:“民妇跟着他一路出了北坊门,然后发现北坊门外,有一辆马车停在那里,魏济出了坊门后,就很熟练的进入了马车里,之后马车就向西走了。”
“民妇不可能快过马车,也就没有继续去追,所以他具体去了哪,民妇就不清楚了。”
北坊门往西……这范围太大了。
不过马车……
刘树义说道:“那马车是寻常能见到的马车,还是很豪华,是富贵人家才有的那种马车?”
妇人回忆了一下,道:“不是普通的马车,那马车看起来很宽敞,马车上的车帘一看布料就很好,应该是扬州郑家的上好绢布,民妇一直想买一块郑家的绢布,但那布太贵了,民妇根本买不起,官爷你说,魏济究竟是走了什么好运,竟然能有机会坐上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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