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啊!”
“你说什么!?”
张绪双眼仿若喷火般瞪着刘树义。
赵锋则忍不住道:“员外郎的意思难道是说,马行掌柜之所以会被杀,马行之所以会被烧毁……都是张刺史所为?”
“胡说八道!”
张绪愤怒的胡子都在发颤,眼角的黑痣更是随着皱纹剧烈颤动:“刘树义,本官与你有什么仇怨?你竟如此诋毁冤枉本官?”
“你当真以为你是陛下派来的人,本官就不敢对你做什么,就任你这般血口喷人?”
一边说着,他一边看向丁奉与任诚,道:“丁御史,任司直,刘树义毫无证据,随意构陷朝廷重臣,你们大理寺御史台,难道不管?”
“这……”
刘树义毫无预兆,突然对张绪发难,也打了丁奉与任诚一个措手不及。
所以现在他们完全不知道究竟谁有问题,面对张绪的质问,也不知该怎样是好。
任诚犹豫了一下,道:“刘员外郎,你说张刺史有问题,不知可有证据?”
听到任诚的话,众人顿时紧张的看着刘树义,张绪也面色阴沉的盯着他。
刘树义笑了笑:“在张刺史的地盘,若没有证据,我哪敢开这个口……”
说着,他视线看向张绪,道:“张刺史,现在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,还望你能如实回答。”
张绪冷冷道:“回答你?让你继续诋毁冤枉本官吗?”
“哦?”
刘树义没想到张绪会直接拒绝,道:“张刺史心虚了?怕自己作案留下破绽,被我发现,所以不敢回答?”
“本官就没有做这些,岂会心虚!刘树义,你休要含血喷人!”
“既然不心虚,那张刺史就该回答……当然,你不回答也可以。”
刘树义指尖轻轻在惊堂木上滑过,道:“反正我有足够的人证,能为我证明这些事。”
张绪皱了皱眉,冰冷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刘树义,似乎想看穿刘树义,想知道刘树义究竟掌握了什么。
可刘树义面对张绪的打量,只是似笑非笑的回视着他,使得张绪根本看不出刘树义的丝毫想法。
“哼!”
张绪冷哼道:“本官问心无愧,岂会怕你询问,不过刘树义……”
他双眼冷冷看着刘树义,道:“如果你问完之后,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本官有问题,本官绝不会放过你,就算你是陛下派来的人,本官也会将你收押,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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