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说,康少卿对叶护的了解,应该远不如薛延陀使臣吧?”
“这……”
忽里勒等人闻言,脸色也都有些尴尬。
颉灼道:“在宴席之前,叶护专门叮嘱我们,要陪好大唐官员们,所以我们在宴席时,只顾着与大唐官员敬酒交流,并未将注意力放在叶护身上。”
“而在宴席之前,我们确实没有察觉到叶护有丝毫问题。”
杜构若有所思道:“如此说来,假拔灼就是故意选择在宴席动手的,因为宴席上,最熟悉他的人,都不会关注他,他又只与不了解他的太子殿下接触,便可确保在他动手前,无人怀疑他……”
“也就是说……”
他向刘树义道:“假拔灼是在宴席开始前,才与真正的叶护互换的身份。”
刘树义点头:“杜寺丞所言,正是我接下来想说的。”
他视线看向众人,道:“这一出偷天换日之计,不可谓不出人意料,也不可谓不玄妙,但它想要成功,有两件事,必须要做到。”
“第一……”
刘树义伸出一根手指:“要将假的拔灼,不惊动任何人,带进都亭驿,且将其藏在叶护的房间内。”
众人点头,这确实是最重要的一个基础。
“虽然我不知道床榻下的这个能够正好藏匿一个人的位置,是什么时候挖出来的,但大家可以看到,它的空间不大,除了藏匿一个人外,什么多余的东西也放不下。”
刘树义道:“食物,水……这些东西,这里放不下,也确实都没有。”
“可这是一个人生存所必须的东西,这里没有,便代表假拔灼被藏进这里的时间,绝对不长。”
“而且人有三急,这不是凭意志能够控制的,如果假拔灼真的在这里解决三急,很可能会有味道散发,真正的叶护便有可能闻到,这也会让他有暴露的风险。”
“因此,结合这一切,我们便能推断出,假拔灼被带进这里,藏到这里的时间,应就在今日之内,甚至距他替换真正的叶护,也就几个时辰。”
杜构点头道:“人可以一日不喝水不吃东西,但不可能坚持一日不上茅房。”
“如此说来……”李承乾眨了眨黑亮的眼睛,道:“孤想起来,宴席刚开始时,他就去了一次茅房,现在看来,可能是藏在这里实在憋急了。”
刘树义笑了笑,视线重新落在假拔灼脸上。
他说道:“本官专门让赵令史打探过,自从马刺史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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