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怎么说的?”
王硅忙道:“崔参军说,他确实有关于此案的重要线索要告诉刘员外郎,只是此事涉及一些隐秘,所以他要亲自与刘员外郎说。”
有了解释,不再是不听会后悔之类的高高在上的话……
杜构不由看向刘树义,眼中充满着感慨。
果真如刘树义所言,随着刘树义的强硬与敲打,崔麟的态度有了明显改变。
他目露沉思,心中不由自我剖析起来,自己是不是过于讲和气,过于迂腐了?
若换做自己面对崔麟,是不是就会被崔麟给欺负,从而耽误本就不多的宝贵时间?
刘树义看了沉思的杜构一眼,心中微微点头,杜构太有原则,太有君子之风,在顺境时,这不是坏事,可若是处于逆境,遇到那些故意找他麻烦的人,必会吃亏。
好在杜构不是一个固执己见之人,遇事喜欢思考,懂得自省,所以他也愿意点拨几句。
他看向王硅,道:“看来崔参军已经明白眼前的境况,如此便好。”
“让他过来吧。”
案子查到现在,他已经对真相有了一定猜测。
但想要找到凶手,还差几块拼图。
他有预感,崔麟会为他送来这仅差的几块拼图。
“好!”
王硅得到刘树义的答复,忙重重点头。
其实他也不好过,一方面,他打定主意以后要抱紧刘树义的大腿,故此对刘树义,他必须要表现的足够忠心与支持。
可崔麟,既是世家大族清河崔家的人,也是并州司法参军,且此来长安,品级必会再次晋升……无论身份还是地位,都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。
因此,夹在两人之间,王硅是战战兢兢。
谁也不敢得罪。
好在,刘树义没有让他为难,只是让他简单传话,便允许崔麟来见。
否则,若刘树义还晾着崔麟,崔麟一怒之下,恐怕直接会转头来找他的麻烦,那个时候,他就真的处境艰难了。
王硅不敢耽搁,跑着来,又跑着去。
“刘员外郎,驿丞的消息回来了。”
王硅刚走,程处默就来到刘树义身旁。
他说道:“已经确认了,驿丞的钥匙仍在他手中。”
刘树义微微颔首,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。
以柳元明在牢内的算计来看,他们早就准备引起朝廷与息王旧部之间的争端,所以昨夜杀害河北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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