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住这间房,是谁安排的?”
“是下官。”
秦伍元生怕刘树义会怀疑自己,又连忙解释道:“不过下官也是按照规矩安排的,非是专门选择的这间房。”
刘树义安抚道:“秦驿使不必紧张,本官只是正常问询,不是怀疑你。”
秦伍元忙点头,道:“刘员外郎,下官绝对不是凶手,员外郎也该清楚,凶案发生在下官掌管的都亭驿内,无论最后凶手是否能够找到,下官都必会遭受责罚,贬官之事已成定局。”
“下官若真是凶手,岂会这样坑自己?杀人的地方那么多,完全不必选择都亭驿,给自己留下祸患啊。”
刘树义笑着说道:“秦驿使放心,本官都说了,没有怀疑你,秦驿使不要自己吓自己。”
秦伍元闻言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昨晚不知秦驿使都做了什么?”刘树义继续询问。
“酉时四刻下官设宴,宴请都亭驿内的所有官员和使臣用饭。”
“戌时四刻左右,宴席结束,下官也有些醉酒,便直接回房休息。”
“之后,下官就再也没有离开过,一觉睡到了今晨卯时四刻左右。”
刘树义心中算计了下时间,道:“你说昨晚你设宴,马刺史也参加了?”
“是。”
秦伍元道:“所有人都参加了,而且我们都是同时离开的。”
“马刺史在宴席上情绪如何?可曾与河北道官员之外的人有过接触?”
“情绪不算特别高涨。”
秦伍元想了想,道:“河北道的官员情绪都不是特别好,不过也正常,毕竟……”
他偷偷往外看了看,然后压低声音道:“他们都是息王以前提拔的。”
刘树义眯了下眼:“那你们是如何对待他们的?重视还是轻视?”
“当然是重视。”
秦伍元连忙道,恨不得直接发誓:“无论他们是谁提拔的,他们都是朝廷重臣,下官只是一个小小的驿使,哪敢轻视他们?”
刘树义呵呵笑道:“本官都说了秦驿使不要紧张,怎么秦驿使总是一惊一乍的?不知道的,还以为秦驿使心里有鬼呢。”
秦伍元脸色微变,忙道:“下官就是怕再惹上麻烦……这个案子已经让下官没有好果子吃了,若是再有其他事端,下官怕这身官袍要彻底脱下。”
刘树义明白秦伍元的担心,没有再吓唬对方。
他继续道:“说说他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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