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
他眸中瞬间满是讶异,神色间多了几分惊诧,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的疑惑:“不对!岳父您的意思莫非是.....?!”
那一刻,陈某人心头一震,瞬间反应过来。
宇文沪见状,缓缓接过话茬,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,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,缓缓说道:“迁往长安的范阳卢氏族人,庶出子弟十死三十七重伤,皆是在暗中遭遇‘突袭’,场面惨烈!”
“至于范阳卢氏的核心人员,也就是嫡系子弟与族中长辈,倒是有惊无险,全程毫发无伤,只是受了些惊吓罢了.....”
这番话一出,陈宴又怎会不知其中的门道呢?
故意制造范阳卢氏庶出子弟,伤亡惨重的假象,而保住核心人员,既不会动摇范阳卢氏的根基,又能借此大做文章。
此时,裴洵与宇文沪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,随即脸上露出几分故作气愤的神色,语气凝重地附和道:“这可恶的齐奸高长敬,竟如此歹毒,欲除范阳卢氏而后快,连无辜的庶出子弟都不放过,手段残忍至极!”
“此事绝不能就此罢休,咱们必须揭露高氏皇族的丑陋面目!”
“让天下人都知晓,高氏的残暴不仁!”
陈宴看向一唱一和的两人,眼底满是了然,嘴角止不住地上扬,心中满是钦佩,当即笑着称赞:“姜果然还是老的辣!”
“太师与岳父这一招,真是妙不可言!”
说罢,朝着两人竖起大拇指,语气中满是由衷的赞叹:“您二位,高啊!”
话音落,厅内顿时响起三人爽朗的笑声。
“哈哈哈哈——”
笑声震得烛火微微晃动,墨香与暖意交织,满是畅快与轻松。
三人皆是心照不宣。
片刻后,笑声渐歇,太师依旧是笑脸盈盈,目光转向陈宴,语气变得郑重了几分,缓缓吩咐道:“阿宴,此事就交给明镜司来办了!”
陈宴闻言,当即躬身颔首,神色沉稳,语气恭敬而笃定:“遵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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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月上旬。
长安。
晨光熹微,薄雾尚未散尽,似一层轻柔的纱幔笼罩着城池。
空气里带着初夏特有的清爽,混着草木的淡淡清香,沁人心脾。
太学的庭院中,早已没了往日的静谧。
密密麻麻站满了身着青衿的学子,身影攒动,却不显杂乱,只是隐隐透着几分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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