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仔细,静养调养是应当的。”
“需要什么药材,山庄定当全力配合。”
她看向萧珩,眼中满是关切,“珩哥,你可听见了?”
“这半年定要好好休养,不可再逞强。”
萧珩点点头,目光却落在青禾脸上。
就在这时,青禾似乎实在忍不住,抬起小手,轻轻掩住嘴,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。
打完哈欠,她才意识到这是在庄主夫人和满厅人面前,莹白的小脸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。
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眼神里带着少女的羞赧:“失礼了,是昨夜整理药材……才睡得晚了些。”
青禾这副模样,褪去了清冷疏离,只剩下娇憨和窘迫。
柳如眉看着她这羞涩的小模样,心里那一点因她绝色容貌和清冷大方的气质,升起的隐隐警惕彻底消散了。
不过是个十六岁还未出阁的小姑娘罢了,再是医术通神,也免不了孩子气。
当成小辈看待就好。
她大方地笑道:“青禾姑娘一路辛苦,又为珩哥诊脉费神,该早些休息才是。”
“李伯,快带青禾姑娘和云苓姑娘去客院安置,再让厨房送些燕窝羹过去给姑娘们安神。”
“是,夫人。”李伯连忙应声。
萧珩看着青禾脸上那抹羞意和疲倦,心头却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。
昨夜……哪里是什么整理药材。
昨夜月圆。
她在他怀里,不像前两次那般清冷隐忍,而是带着哭腔,声音又软又媚,抱着他的脖子,在他耳边细细地求他别走,说她喜欢他。
“萧珩,我喜欢你,你别走好不好?我保证乖乖的,只要半年就好…呜啊??些…”
是他。
是他被那药性和她的模样勾得失了控,像不知餍足的凶兽,不管不顾地??她。
一遍又一遍,直到深夜,她才在他怀里昏睡过去,眼角还挂着泪珠,身子软得不像话。
她今日这般疲惫,连站着都透着虚弱,其实都怪他。
什么整理药材睡得晚,都是借口罢了。
是他昨夜太过分,疼爱太过,才让她累成这样。
愧疚和一种更隐秘的带着罪恶感的刺激,让萧珩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。
云苓站在一旁,将这一切尽收眼底。
她看到萧珩虽然面朝夫人,但那深沉的目光却几次扫过青禾,眼神复杂难辨,有愧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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