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说应该尽善尽美,不该是粗制滥造的产物……”
褚大的脸青了下来。
被人指着鼻子骂师学是充满弊病的废物东西,没有反唇相讥,除了公孙弘说的是事实,也因公孙弘太过强大了。
“或者说,是为求私心的故意为之。”公孙弘继续道。
褚大的脸白了下来。
以臣子之身制约皇权的方法是少,但不是没有。
哪怕在儒家思想中,都倡导“仁政”、“民本”,强调“民为贵,社稷次之,君为轻”,荀子亦有言:“水能载舟,亦能覆舟”。
董仲舒却故意歪曲了这部分内容,讲起了君臣父子纲常。
另外,大汉丞相作为百官之首,参与决策、监督执行,对君主决策有制衡作用,部分时候,可以反驳皇帝诏令。
大汉的御史、大夫,同样拥有直言进谏的权力,影响君主决策,万不得已,甚至可以“死谏”,名垂青史。
以及,大汉的史官,会如实记录君主言行,形成“春秋笔法”,君主忌惮留恶名而收敛行为。
如董狐记录“赵盾弑其君”,孔子赞其为良史。
总言之,君主可以无道,臣民可以反目,陈胜吴广那句“王侯将相宁有种乎”,便是对一切的回答。
《孟子·离娄下》:孟子告齐宣王曰:“君之视臣如手足,则臣视君如腹心;君之视臣如犬马,则臣视君如国人;君之视臣如土芥,则臣视君如寇雠。”
很多事情,很早以前,就有了解释,有了解决方法,可是,却被有心人故意遗忘。
董仲舒及其天人学说,一边在增强陛下的统治,一边在约束陛下的皇权,归根到底,是为了自己的功利。
没有儒家之前,不管一朝国相、御史、大夫、史官制约皇权的过程中有多么惨烈,历史都给出了公正的评价。
夏朝重视忠诚,商朝重视恭敬,周朝重视文教,一朝国祚四百七十载,二朝国祚五百五十四载,三朝国祚七百九十载,虽说东周的五百载,是春秋和战国的乱世,但国祚就是国祚,以起为纪,以亡为终。
到了董仲舒那,忽然说要改变,要减少周朝的文教,要尊用夏朝崇尚的忠诚,助天子统治,另有一计,可使以后的丞相、御史、大夫、史官不必再在制约皇权过程那么惨烈,减少伤亡。
我都是为了你们好!
啐!
用得着你吗?你死不死啊?谁同意了?
“我听说,汝师常说: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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