横扫了匈奴右翼,从西向东打穿了河西走廊,在最后一个万户大部落休屠部,大军俘虏数万,加上匈奴右贤王、王后、王子、国相等贵族俘虏、降虏数千,如此胜果,经丞相府提议,上君同意,要举行受降仪式。
长安城中执行宵禁,既能保证受降仪式顺利完成,又能解决儒者的“扰民”,一举两得。
对此,中大夫儿宽等儒官提出异议,认为以朝廷现有实力,完全能在不执行宵禁的情况下举办受降仪式,用意显然不纯,但为太子宫卿和其他朝臣联合否定。
哪怕为了自己睡觉安宁,都不能让儒者继续下去。
少数服从多数,诏令颁布,长安城即刻进入宵禁阶段,兰台的绣衣直指御史、廷尉署的官吏、京兆尹的衙役立刻奉命,上街劝阻民众回家,如有不从者,将由三方官吏视情况而定,包括并不限于正法、羁押等刑罚。
大汉皇太子令、律法,再次镇压了儒家,倍感憋屈的儿宽,也决定不再忍让,迈步入中廷,主动出击道:“臣启上君,我大汉之法,有无法外之法?”
为孔家讨公道讨到廷议上了。
端坐御座的刘据,望着儿宽这类似质问的启言,什么都没有说。
接受了老丞相不少时日指点的参政王大臣、楚王刘注,这时站了出来,“中大夫,诸侯王犯法,亦与庶民同罪,你的法外之法,从何而来?”
有些人往那一站,便能堵死人口,之前那次王公廷议,诸侯王死的死、圈禁的圈禁、勒令读书的读书,所有封地尽皆撤藩入汉,使得两位站立朝堂的诸侯王宛如律法化身,想质疑大汉上君执法不公,先过了他们再说。
“那为什么有凶手残忍覆灭他族而能逍遥法外?”儿宽连掩饰都不做了。
听闻恩师和家族俱丧陈蔡,儿宽险些吐血而亡,现在活着的最大动力,便是和诸子百家搏命。
另一位议政王大臣、河间王刘基站了出来,“中大夫,关东盗情如火,朝廷和地方虽多番施措,但见效尚要时间,君不见我大汉天子南巡仍为盗情而止步南阳?”
陛下南巡队伍最初几千人,两千期门郎护佑,连南阳郡都出不了,侧面证明了关东盗情严重。
“中大夫口中所说的凶手,或者说群盗,朝廷已经派出人手去缉拿,豫州郡方面也在努力抓捕,但那不是一朝一夕的事,朝廷和地方总不能为了追凶,其他政务、军国大事都不做了,请耐心等待些时日。”刘基唱和道。
这是儒官最擅长的“官腔”,此刻被用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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