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萧萧兮易水寒,本该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下一句在这不曾出现,他们并非壮士,并非勇者,而是苟活了数年,在濒死前的挣扎。
今日的秋风很冷,吹在脸上刺激着皮肤,随着窗外为首之人的跪下,身后其余人全部跟着他的动作一同土下座。
“胡烛阁下,我等……是来请罪的。”
为首之人,便是当年事件的罪魁祸首…菅原松了。
他的气息很微弱,已经到了随时会死去的境地,苍白枯瘦的面庞,稀疏发白的头发,以及那瘦弱如皮包骨的身体,难以想象,他是那个被传闻打败了胡烛的男人……
多么的丑陋……
“胡烛,请原谅我,如此的称呼你,或许我更应该叫您剑尊者……但我想,你应该更愿意让我称你为胡烛……就像当年。”
菅原松把头按在干枯的地上,说话喘息间,碎沙会被吹起,打在脸上,或是随着呼吸进入口中。
胡烛坐在屋子里,没有去看他们,仍保持着低头看下酒菜的动作,那杯被期待的烈酒此刻就平静的放在地上,没有波澜。
“当年,我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,本该早已死去。但在那场你我之间的战斗中……你却饶了我一命,我不解,难以相信……也是自那时起,我把自己关了起来,试图赎罪。
我本该切腹自尽,但我厚颜无耻,仍想苟活于世……”
没错,当年的一战,是胡烛赢了,他落后五年的修炼时间,以同等的天物等级,带着仇恨击溃了菅原松。
但胡烛却并未杀死他……
说到此处,菅原松露出惨然的笑,开裂的嘴唇渗出鲜血,与碎沙粘在一起,他继续说:“我一直都在等待出去,但我不敢,我一直都在等你死的消息,如果你不死,我始终不敢走出那间屋子……”
……
“你倒是诚实。”胡烛拿起那杯酒,一饮而尽,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划过,就如刀割。
“所以,当年你为什么没有杀死我……”
菅原松抬起头,看着胡烛,询问那他闭门思索数十年的问题。
……
……
当年啊,当年……
胡烛仰起头,当年是为什么来着……哦对,是因为她。
那一天的东京血流成河,死了许多的人,数不清,这里像发生了一场军事政变。
当年的菅原家是东京最鼎盛的家族,没有之一,盘踞了半个东京,那半座城,都是菅原家的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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