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要的,但联席会议你必须参加。”
“组织部那边我会打招呼,议题聚焦干部心理健康保障机制,不涉及具体人事。至于血缘问题...建国同志,你需要给我一句实话。”
陈建国沉默了几秒。
“郑老,我无法确认。那年洪灾后,我寻找了两年,所有线索都断了。陈知行如果是,那只能是奇迹。”
挂断电话,陈建国望向墙上悬挂的地图,目光落在北荒那片广袤区域。
此刻,龙江应该正被晨雾笼罩。
距离十点,还有不到两小时。
敲门声再次响起,这次进来的是纪委办公厅主任周维民,脸色同样凝重。
周维民顿了顿,声音压低:“庞观止半小时前通过非正式渠道,向几家媒体透露了陈知行同志的抑郁症诊疗记录。虽然没点名,但病历上的年龄、职务特征都对得上。”
“现在已经有媒体在打听工作组是否考虑调整人员配置了。”
陈建国闭上眼睛,手指按在太阳穴上。
这一连串的组合拳,打得又准又狠。
报纸文章制造舆论压力,父子传言破坏调查公信力,病历泄露直接攻击陈知行的履职资格。
三管齐下,目的只有一个!
在十点收网行动开始前,瓦解专项工作组的指挥核心。
“联席会议什么时候开?”他问。
“下午两点,在长安街三楼会议室。”
周维民看了看表:“但那边刚才来电话说,可能要先找您谈话。陶伯谦那边...动作比我们预想的快。”
话音刚落,办公桌上的红色电话响了。
陈建国和周维民对视一眼,前者深吸一口气,拿起听筒。
“建国同志,请你现在来一趟怀心堂。”
电话那头的声音平稳温和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。
“好的,我马上到。”
挂断电话,陈建国起身整理了一下行政夹克。
周维民欲言又止,最终只说了一句:“陈书记,需要我准备什么材料吗?”
“把房子交易的公证文件、财务凭证,还有陈知行同志这些年的任职公示、考核记录全部整理出来,一式三份。”
陈建国走到衣架前取下外套:“另外,联系专项工作组驻地,我要和霍思齐同志通话。”
“现在?”周维民一愣:“可您马上要去海...”
“就现在。”陈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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