矛盾的很。
赵安的回答却是:“中堂难道不觉得这八万两正是下官务实的明证?”
“噢?”
和珅何等精明之人,不禁莞尔一笑:“你这说法确有道理,不过本官怎么觉得你赵大人是拿本官的银子办你自个的事呢?”
言下之意当初你在恒利贷的十万两是拿扬州府学的借读费用做担保,如今包括扬州府学在内的江苏各府学借读费用一律归内务府收取,内务府又是和珅管着,这不就是拿和珅的钱办自个的事么。
其实这个说法也挺无赖的,毕竟府学搞借读是赵安的主意,没有赵安就没有借读一说,内务府又怎么可能凭空多出一大笔借读银子呢。
但赵安肯定不能说和珅无赖,何况和珅未必不知道其中关节,只是拿这事做个话题罢了。
因此,很认真的回道:“禀中堂,下官以为只要能办事,花谁的银子不重要,重要的是这银子花出去能不能成事。能成事,再多的银子也得花。不能成事,权当赌输了,下官这条命还了便是。”
“有意思。”
和珅抬手轻轻摸了摸玄狐大氅光滑的皮毛,细细打量眼前比自己小了二十岁的年轻人,“你可知此番进京面圣,乃本官在皇上面前替你进言之力?”
“中堂提携之恩,下官铭记于心!”
赵安赶紧再次欠身,一脸诚恳状,“下官入仕日浅,只知尽心王事、以报皇恩,于朝中情况一无所知,不知皇上召见下官所为何事,又当如何奏对,还请中堂大人予以指点一二!”
和珅听后哈哈一笑:“好一个尽心王事,以报皇恩!赵有禄,你倒是会说话的很,也聪明的很,不然也不会有今天。”
这声“赵有禄”听的赵安心中一喜,很明显和珅对他是接纳也是认可的。
说话间,和珅缓缓起身走到炭炉边,手中把玩着一块看着就价格不菲的暖玉。
“有禄,你可知庙堂之上空有一腔忠君报国之心,若无臂助亦寸步难行?皇上日理万机,臣子无数,能时刻关注于你?这朝中六部运转,军机议事,每日奏折多如牛毛,若无人替你周旋,你的条陈能否顺利上达天听?”
说到这,和珅顿了顿,略微转了转身子看向一脸恭听状的赵安,“便拿你安徽试馆来说,堂堂试馆为何破败至此?真是因为历任巡抚、布政蠢笨,不知试馆门面重要?非也!乃是无利可图耳!
世间嚷嚷多为利来,人间熙熙多为利往。
你安徽的漕运、盐务、税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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