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”
康安连忙宽慰道:“大人勿忧,是百骑司已经撤走了。”
说着他便将情况说了,还刻意强调了自己是等了一夜才出来的。
突出一个谨慎。
但没想到石符听完却陡然面色一变,“糟了!你中计了!”
他的话音方落,在康安的懵逼中,一道身影直接踩碎屋顶,在碎裂的瓦片与木椽中,如同一只从天而落的黑色巨鹰,伸出爪子朝着石符的肩膀抓来。
而与此同时,四周的不少人,都仿佛得到了信号般,抽出藏于身上的武器,朝着这间小小房间围杀过来。
中京城郊,一辆马车在疯狂地朝前狂奔着。
那摇摇晃晃,一蹦三跳的车身,彰显着主人的急躁;
前方开路的护卫大吼让路的声音与尖厉破风的鞭子,则清晰地表明着他们的嚣张。
马车中,一个样貌颇为儒雅的中年男人手紧紧地抓着车棚,愁苦着脸,“再跑马车不散架我都要散架了,停下来歇歇吧!”
在他旁边,一个衣衫华贵的中年贵妇死死抓着男人大腿,闻言板起一张憔悴的脸,喝骂道:“歇!歇!歇!就知道歇!你儿子都进大狱了,还歇!”
自从得知儿子跑了,二人害怕出事,就带着护卫一路在身后追赶,还没等他们赶到中京城,就在歇脚时,从两个过路行商口中听到了儿子出事的消息。
这让一向视儿子如珍宝的夫妇二人如何坐得住,当即也不顾情况,快马加鞭了赶起路来。
中年男人叹了口气,“有太后娘娘在,肯定是没人敢害他的,说明他是真的犯了错,咱们急有什么用啊!”
贵妇一听更来气了,“锦荣这孩子打小就聪明,怎么会犯错?再说了,就算犯点错又怎么了?他姑姑都是太后了,什么错是她拦不住的?”
马车忽然一颠,中年男人直接像是被发射的礼花一样脑门直撞车棚顶板,他赶紧腾出一只手捂着脑袋,既痛又怒地道:“我早就说过,慈母多败儿,你就是不听,你看看这些年给他惯成什么样了,在荆州城胡作非为也就罢了,还敢一个人跑来中京城!”
一听这话,贵妇瞬间炸了,直接气势汹汹地看着自家男人,“现在又怪我把儿子惯坏了?他不是你的种吗?儿子聪明就是你宁家的种好,儿子坏事就是我这个当娘的惯坏了?哎呀,老天爷啊,我这个命怎么这么苦啊”
看着自己夫人说不过就开始胡搅蛮缠,男人只好委曲求全,道歉求饶。
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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