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也同样努力地绷着脸,叹息道:“是啊,让人防不胜防。”
翌日,一早,拓跋青龙便穿戴整齐,出现在了众将士的面前。
风豹骑的众人瞧见自家主将的样子,都有些诧异,这怎么一个晚上过去,就从昨天要死不活的样子,恢复了大半了呢?
拓跋青龙并未多言,只是大手一挥,底气十足,“弟兄们,我们回家!”
众人一路朝着图南城的方向动身。
拓跋青龙高坐马上,感觉已经不再是那么屈辱。
什么耻辱的败军之将狼狈地退回了渊皇城。
不过是马失前蹄,意外战败的年轻将军,正行走在班师的路上。
目送着拒绝去图南城休整的拓跋青龙率着数千风豹骑远去,聂锋寒一挥马鞭,带着部众回了图南城。
那儿是大渊南院的中枢;
也是所有北地或者北逃汉人的核心;
更是整个大渊除开渊皇城之外,最繁华的所在。
同样,也是他们父子最根本的倚仗。
自打聂锋寒长到了十五岁之后,他们父子二人便从未同时去过渊皇城。
以前的聂锋寒并不理解这件事,但现在,他已经懂了大半。
来到图南城外,抬头看着高大的城门,聂锋寒不知怎么,又想起了拓跋青龙和宇文锐的两场败仗。
想起了那个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凌岳。
然后,便自然地想起了,那个惊才绝艳的他都觉得惊才绝艳的南朝年轻人。
中京城的种种,仿如一场大梦,折柳相别的三人,不知此生可还有重见的可能。
回到图南城,聂锋寒只等了一日,便等到了父王的回归。
一身风尘的聂图南主动来了聂锋寒的书房,看着风尘仆仆的父王,聂锋寒连忙站起,为自己的父王倒了一杯热茶。
在以豪迈粗犷为主调的北渊,像他们这样恪守着汉人礼节的人,尤其在高层之中,就像是青楼里的处子一样稀少。
聂图南在椅子上坐下,挥了挥手,示意仆役都下去,然后看着聂锋寒,问出了一句,让这位年轻人悚然的话。
“你觉得,你若南逃,你那位朋友会接纳你吗?”
聂锋寒骇然地看着自己的父王,“父王,你这?”
聂图南摆了摆手,“为父只是听你说,你与那位南朝第一红人交情匪浅,故而有此一问。”
聂锋寒想了想,“孩儿虽与齐政乃君子之交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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