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的文书、信件,以及其余的物证等,他毕竟是陛下的叔父,当初海上一战,皆是在下一面之辞,潜龙岛也会有人试图洗白,唯有拿到那些东西,唯有让天下人都知道在下完整接管了越王府,才能让那些宵小不敢冒头,也才能不给陛下抹上残害亲族的青史污名。”
“那些东西很重要,而没有荀先生的配合,这些东西很难完整拿到。”
齐政的言辞很坦诚,并没有藏掖,但荀先生的面色也并无多少波澜。
他缓缓道:“老夫还有最后一个问题,当然这个问题你可以选择不答。”
“你对老夫就是你想象的那个身份,有几成的把握?”
齐政想了想,“当在下成功擒获越王的时候,有三四成把握;当在下回到杭州城,发现一切如故的时候,有五六成把握;当在下成功拿下定海,有七成把握;当在下前来镜湖,看到王府安稳,荀先生主动前来迎接的时候,就有了八九成把握。”
他微微一笑,“而现在,这三个问题问完,在下就有了十成的把握。”
“哎”
荀先生长叹一声,“以你之智,就算老夫全力襄助王爷,恐怕也只能给你多添些麻烦,左右不了最终的胜负。”
他缓缓起身,走到凉亭边上,负手望着外面的湖光,轻声开口,吐露了那段齐政最想知道的隐秘。
“老夫和先帝,是在中京城相识的。”
“那时候,他还不是太子,朝中关于他和越王,那时候越王还没封王,就这么叫吧,关于他俩谁当储君,斗得很激烈。”
“他们两人各自的优势劣势,你肯定都听过了,老夫也就不多言了。反正最后先帝成功被立为了太子,老夫也觉得一切圆满,便外出游学去了。”
“等到后来先帝登基,正在外游历的老夫,忽然被百骑司的人找上了门,说先帝有请。”
“老夫也没办法,只好跟着他们秘密回到中京城,便在一处私宅之中见到了悄悄出宫的先帝。先帝的脸上,没有半分登基称帝君临天下的意气风发,相反眉宇之间的困顿,比之当初身为皇子,万事不定时还要更深了。”
“他告诉老夫,朝廷的摊子,比他想象的还要烂上无数倍,他甚至都没有信心能将这个朝着深渊坠落的天下再拉回来。但他坐到了这个位置,这就是他的责任,他的使命。”
“同时,他也告诉老夫,他已经在先帝灵前立誓,此生不得对越王做出手足相残之事。”
他回头看着齐政,“你觉得,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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