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上下起伏,握着细剑的玉手轻轻发抖。
这并非是因为激动在发抖,而是因为脱力在发抖。
谢晚松毕竟是三品中的翘楚,与他交手,压力不可谓不大。棠宝第一次用出四两拨千斤的剑招,就要面对成名已久的谢晚松,想想便并非易事。
不过好在结果不错。
谢晚棠虽然力竭,但却能把小剑仙的一击防反,分毫不差地运转出去。如此以弱胜强,以柔胜刚,已然算是极成功的了。
片刻后,许多谢家人听到动静,匆匆赶来。
“怎么回事?”
谢晚棠的大伯谢文恭,还有谢明臣、谢明远等人相继赶到。
谢晚棠刚要开口承认错误,说是她没控制好方向,提前脱力导致破坏了院墙。但谢晚松果断提前出声,替妹妹扛下了失误。
“我与小棠交手,一时失手,打碎了院墙。明臣,这张银票你拿着,现在便去找些靠谱的工匠,晚上太阳下山前把院墙补好。至于这些花花草草,日后再让丫鬟补种。”
“哦,哦。好。”
谢明臣拿了银票,快步离开做事。
至于谢文恭和谢明远,压根不相信什么小剑仙会失手的解释。大伙都是练过剑的人,到了小剑仙的层次,剑招剑气手到擒来,犹如吃饭喝水,哪来失误一说?
多半是有心护着妹妹罢了。
类似的事情,在谢家族地时有发生,众人见怪不怪。
谢文恭并不点破,而是看了一眼状态不佳的侄女谢晚棠,随后对谢晚松道:“晚松,大伯正好有事找你。陪大伯走两步?”
谢晚松点头道:“好。”
“嗯。”谢文恭吩咐完了,转而看向小儿子,那个进京路上,十五六岁的少年,道:“小竹,你去陪陪堂姐。”
“好。”谢晚竹点头,然后接过棠宝手中的细剑,陪她进屋歇息。
谢府僻静的长廊上。
谢文恭和谢晚松并肩而行。
谢晚松道:“大伯单独找我说话,可是与林院长的事情有关?”
“不错。方才林院长差人过来,说京城之中,又有人死于剑伤。”
谢晚松听罢,两眼顿时一凛,追问道:“谁?”
“千剑宗京城总舵的舵主,白俊生。”
谢晚松听到白俊生的名字,脑中轰隆作响。
楚国很大,千剑宗虽与谢家并称为“北三千南九绝”,但因为地理的阻隔,两方交流其实不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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