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马的羽扇参事缓缓走动,仔细揣摩了何书墨此举的动机。
片刻后,他开口道:“按照此人之前的行事风格分析,他这么做,有可能是想来硬的。”
“来硬的?哈哈哈。”
葛文骏捧腹大笑。
在枢密院门口捉拿枢密院大官?
这何书墨得多不知天高地厚,才会干出这等荒唐事来?
葛文骏原本对何书墨的传帖不感兴趣,准备听马参事的意见,以不变应万变,允许他闹一阵子。但现在看来,此人说到底只是有勇无谋,连对枢密院保持基本的敬畏之心都做不到。
“马参事,且与我出门,会一会卫尉寺的人。”
“大人且慢!”马参事手持羽扇,明显冷静很多:
“何书墨此举,确实挑衅意味浓厚,而且大人与我也不可能在枢密院住一辈子。早晚得出去,和卫尉寺的人碰上。但是大人,你起码得先与您的同僚,一同解释典当行的事情。否则此时慌忙出去,岂不正应了何书墨的心意?”
“有道理。等我与几位同僚拟定好对策,彼此作证互保,我看这何书墨,还有什么理由请我去他的卫尉寺!”
……
中午时分,何书墨待在卫尉寺中,等候前方消息。
“大人,大人!”
刘富一脸喜色,匆匆带来枢密院门口的第一手信息。
“大人,果然如你所料,葛文骏今日中午,还真没打算离开枢密院。咱们的兄弟中午休息时间一下眼睛都不敢眨,生怕放跑他身上的一根毛!”
何书墨点了点头。
按照他的预想,他如此赤裸裸的挑衅,葛文骏只要不是一只没脾气的老乌龟,一定会有情绪波动。不管这波动是轻视,怒意,可笑,或者其他,总之没法对他的存在视而不见。
他手下的卫尉寺都堵门了,葛文骏哪怕只考虑自己在枢密院的面子,也必须得琢磨接招的问题。
葛文骏今日中午可以不出门,但今日晚上还能继续不出门,不回府睡觉吗?
就算今日晚上不出门,明日还能继续不出门吗?
按照一般人的脾性,快刀斩乱麻,能今天解决的事情,定然不会拖到明日。
所以,何书墨断定,葛文骏不会把卫尉寺堵门的事情拖到第二天。换句话说,今晚散衙,葛文骏肯定会照常从正门离开枢密院。
如果葛文骏正常离开,堵门的卫尉寺不敢动手,那么这一回合便算葛文骏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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