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,静待时机。他们若是看到陶止鹤投效魏淳,心里会怎么想?有没有可能被魏淳轻易策反,导致贵妃党中出现许多“新内鬼”?
何书墨想着想着,不知不觉来到玉霄宫中。
“寒酥呢?”
何书墨随便抓住一个宫女。
那宫女道:“寒酥姐姐在陪娘娘理政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何书墨径直走向养心殿,路上,凡是遇见他的玉霄宫宫女,无一不屈身行礼,娇声道“何大人”,搞得他像是回到家了似的。
虽然事实上,和回家也差不了太多。
养心殿前,何书墨伸手示意宫女别动,自己小步摸到殿门口,往内部看去。
殿内,美若天仙的娘娘端坐在书案后,一丝不苟地看着折子。
“寒酥,本宫的殿里怎么进老鼠了?”
娘娘目光仍放在折子上,语气意有所指,道。
寒酥悄悄对某人使了一个眼神,让他快点进来,然后说:“娘娘,奴婢没看见老鼠,倒是看见何书墨来了。”
贵妃娘娘抬起凤眸,奇怪地看了一眼寒酥。
寒酥难道不应该和她一唱一和,一致对付何书墨吗?怎么会没听懂她的言外之意呢?
何书墨两步走到娘娘面前,拱手道:“臣拜见娘娘。”
不等淑宝让他平身,他便很自来熟地直起腰身,道:“娘娘,陶止鹤刚才来找过臣了。和您之前猜测的一模一样,此人果然拿报效楚帝当借口,选择与您合作,保全一命。”
礼数不全这条,可大可小。
由于没有外人在场,贵妃娘娘倒是懒得指点某人。
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“从陶止鹤放弃鉴查院院长开始,本宫便看出他色厉内荏的本质。眼下他找借口不死,意料之中罢了。”
何书墨直接“娘娘圣明”起手,吹得贵妃娘娘垂下凤眸,批阅奏折,不想看他。
每日吹捧之后,何书墨继续道:“娘娘,臣和陶院长互换情报。当日,邹天荣确实同样中毒了……”
娘娘安静听完某人的汇报,颔首道:“本宫曾经试探过邹天荣,如你所言一般,的确没看出他有什么异心。”
“娘娘也是这么认为吗?”
贵妃娘娘神色淡然:“邹天荣是王家女婿,而且官居一品,身兼要职,本宫略作试探,不能为准。”
何书墨拱手道:“臣以为,此事还得以陶止鹤为突破口。臣准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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