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里,令人思之胆寒。
“平身吧。”
娘娘立于陶止鹤身前,语气淡然。
陶止鹤低头道:“臣刚才冒犯娘娘,愿自罚久跪!”
“本宫不想说第二次。”
“是,是,臣这就起来,不敢麻烦娘娘。”
陶止鹤连忙从地上站起来,动作麻溜得不像话,丝毫不像一个八十高龄的老头子。
娘娘迈开莲步,走在最前。
何书墨跟在娘娘身边,仅次于娘娘。
陶止鹤走在最后。
何书墨回头给阿升一个眼神,让他把自己给娘娘提前准备的,适用于陶府的坐垫、茶壶、茶杯等东西拿上。
阿升点了点头,表示明白。接着站直伸手,从车厢顶部搬下一个小箱子,一路小跑来到队伍后面。
娘娘率先迈进陶府。
何书墨紧跟着指引道:“娘娘,陶府的待客厅在这边,您请。”
贵妃娘娘款款走动,凤眸瞥了某人一眼,道:“你还知道陶府的布局?”
何书墨解释道:“这宅子是二十三年前,陶止鹤从一户商贾人家手里买的。臣为了娘娘此行顺心,略作打听,问了一些府上的布置。臣多费心,娘娘便多省心。娘娘为了咱们大楚日夜操劳,这些小事,都是臣为娘娘分忧,理当做的。”
话到此处,陶止鹤深深地看了何书墨一眼。
他好像能理解,贵妃娘娘为什么要收何书墨当心腹了。这等细致的办事能力,处处迎合上意的本事,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。
陶府待客厅中,阿升提前一步,把手中的箱子打开,递到何书墨的面前。
何书墨先取出冰丝坐垫,给娘娘垫在待客厅主位的椅子上,而后开始摆放他亲自清洗过,肯定干净的茶壶、茶杯。
“娘娘,请。”
贵妃娘娘虽然是客,但她身份尊贵,国法大于家法,因此哪怕是在别人家里,她也应坐在主位。
何书墨没有坐下,选择靠近娘娘,站在她的近处。方便随时给淑宝斟茶倒水。
陶止鹤这位陶府主人,反而坐在娘娘的下手位置。
虽然他是坐着的,何书墨是站着的,但很显然,何书墨离娘娘更近,其中的地位差距不言而喻。
一切准备就绪。
贵妃娘娘看向陶止鹤。
“院长近日安好?”
陶止鹤战战兢兢:“臣,这段时间,承蒙娘娘厚爱,尚且,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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