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是件脍炙人口的美事。但借来的威风,总是要还的。我先不说你做了多少坏事,昧了多少良心,我就问你,五年前你卖了张不凡,保下李继业,张不凡难道不恨你吗?你凭什么认为他不会招呢?张权,你现在的一切,不过是自食恶果,好好消受吧。”
张权听了何书墨的忠告,脸色惨白,双眸失神,腿上无力,扑通跪倒。
他本就有点佝偻的腰背,像是被抽了气力,眼下更加不堪重负。
何书墨走了两步,觉得不过瘾,又特地退了回来。
“老张,你可别指望李家人了。你觉得我是怎么知道你在暗中调查我的?”
张权听到这话,面露惊色,有气无力地举起手指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难道……难道……”
何书墨露出会心的微笑:“你给云依写拜帖的第一时间,她就传信告诉我了。你们李家的贵女呀,不想当一个好看的花瓶。李安邦惦记她的家产,她又怎么可能坐以待毙?明天她和李安邦进宫面圣,你觉得娘娘会喜欢年龄相近,牵扯较少,背景干净的李云依,还是身负重罪,利益纷乱的李安邦?”
噗!
张权先是浑身发颤,不知是冷得还是气得,然后猛吐一口老血,整个人如同一只被砍断脚的稻草人,直挺挺地栽倒在地。
“哥,他心气断了,现在的气血好弱。”
谢晚棠的声音在何书墨耳边响起。
何书墨道:“用我能听懂的话说。”
“就是,气急攻心,快死了。”
“啊?”
何书墨心道老家伙不禁气,他还没怎么发力呢,这就不行了?
“不能让他死,他这种手上鲜血淋漓的老贪官,被我气死算是善终了。蒋司正呢!蒋同庆!”
武者可以利用真气加大声音传播的范围。
何书墨这一嗓子,犹如催命符一般把刑讯司蒋司正给催了过来。
“何司正,何司正这是又怎么了?”
蒋同庆小步快跑,匆匆赶来。
“张权快不行了,你们手上有会医术的人吗?抓紧救一救,得让他活到菜市场砍头的那一天!”
蒋同庆忙道:“有是有,但我们主要靠下毒,不一定能吊命那么久啊。”
“那这样,”何书墨急忙给蒋同庆出了一记妙招:“你先找人给张权吊命一会儿,然后派人去京城东北角,找一家仁心医馆,把里面的姓六的医师请过来。六大夫肯定有办法。报酬不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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