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,心里难受得紧。
她用漂亮的桃花眸子看向哥哥,希望哥哥拿个主意。
何书墨听完,倒是也没有犹豫,直接道:“买卖人口,逼良为娼,该死。”
谢晚棠赞同地连连点头,心道:嗯!哥哥说的对!
刘富汇报完毕,告辞退下。
谢家女郎等刘富走了,才向何书墨询问意见。
“表兄,这个范马旗太可恶了,咱们要不就叫方平用此人当投靠张家的投名状吧?”
何书墨皱眉想了想,道:“范马旗确实该死,只是,如果你是张权,你听到方平斩杀恶徒,替天行道之后,你还会用他吗?”
谢晚棠听完,瞬间明白哥哥的意思。
哥哥是说,替天行道虽然是好,但是张权需要的是唯他是从的打手,而不是替天行道的义士。毕竟,真论起替天行道,怎么可能放过张家?
如果让杀了范马旗的方平进入张家,这不是引狼入室吗?
“难道说,这个范马旗,是张权故意给方平设下的陷阱……”
何书墨道:“差不多。”
谢晚棠面露纠结:“那我们就这样放过范马旗吗?”
“谁说要放过他的?”
何书墨笑着看向身旁的女孩,“咱们就不能全杀了吗?”
“全杀了?”
谢晚棠听到这个消息,不由得美眸睁大,微微震惊。
何书墨解释道:“范马旗一定得死。北山帮的周涛,干的是袭击商队,打家劫舍的买卖,虽然从江湖人的角度上说,他可能讲义气之类的,但是咱们是官,他是贼,只要此人手上沾了人命,他就死得不冤。当然,方平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了。”
谢家女郎完全被何书墨说服了,她习惯性地说:“好,我听表兄的。”
何书墨继续道:“唯一有点麻烦的,是玉麟帮的常陵,咱们御廷司里有玉麟帮的人,刘富的消息恐怕无法做到公正,大概需要我们自己去查,摸清了底细,才方便告诉方平,是打,是杀。”
……
镇国公府,客院。
李云依刚刚送走谢晚棠,应付了一会儿国公府的女眷之后,便立刻回到院中的房间内。
她挥退了身边的丫鬟,重新取出被她压在梳妆台下的,关于何书墨的“简历”。
作为李家二房的嫡长女,李云依这些年谈过不少大生意,对于察言观色很有心得。
谢晚棠对何书墨的关心和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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