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怪罪某人的“无知”,而是看向远处,幽幽说道:“三个多月前,你用一个《兵甲失窃案》,坏了本宫的大计。假如当时你没有出现,魏党如约发动攻势,你可知是什么结果?”
何书墨心道,这不就是情节吗?
他即刻回答:“魏党势如破竹,将张家连根拔起。您虽然如愿,但贵妃党实力减弱,气势受挫。表面上看,吃了大亏。”
娘娘轻轻颔首,道:“不错,本宫问你,为何魏党能如此干脆的铲除张家?”
何书墨小心翼翼地说:“因为您,挡不住魏党?”
贵妃娘娘罕见地没有怪罪某人失言,而是颇为洒脱地说:“的确如此。本宫拦不住魏党,所以张家才能死得干净。”
娘娘说完,凤眸看向她身边的男人。
“本宫拦不住魏党,但拦得住你,明白吗?”
何书墨与他家元淑心有灵犀,很快明白淑宝的言外之意。
“娘娘的意思是说,臣无论是对张家动手,还是对李继业动手,都一定有人会找娘娘求情?”
贵妃娘娘没有回答是或者不是,而是静静地看着她面前的男子。
轻声问道:“所以,你准备怎么办?”
何书墨略作思考,道:“臣准备和娘娘相互配合,臣唱白脸,漫天要价。娘娘唱红脸,看上退步,实则完成预定目标。”
贵妃娘娘看着某人,轻笑了一声。
“你还不错,没让本宫失望。”
何书墨受宠若惊。
他知道娘娘是绝不常笑,更不常夸人的。
眼下愿意对他轻笑一下,说一句夸夸的话,定然是对他十分满意了。
“臣多谢娘娘盛赞!”
厉元淑看着某人被她稍微夸了半句,就立刻尾巴翘到天上,得意忘形的样子,不由得略感无奈。
这人之前还对她毕恭毕敬,如今混得越发好了,仗着忠心和功劳,有时候连装都懒得装。
“你别高兴得太早。八字还没一撇呢。”
何书墨心说:元淑还是把我想得太简单了,她不会觉得我高兴,是因为虚无缥缈的功劳吧?
何书墨收起心思,老实拱手道:
“是,臣明白。臣今日回去,立刻着手准备伪造信件。而后,将此信发往陇右李家。李继业若不进京,臣便将县主之事直接告诉禾丰郡王,配合其发动力量,联合魏党,对张家发难。此举虽不至于一把打死张家,但也可令其重伤难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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