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迎着他的目光,寸步不让,一字一句,清晰无比,“我赵萱萱的字典里,从来没有怕这个字。”
“带下去!”
她不再废话,猛地一挥手。
白爷、老二,以及所有手下,在一片怒骂声中,被强行押离了大厅,去往地下室。
喧嚣褪去,大厅重新陷入死寂。
赵萱萱屏蔽了左右,独自一人,缓缓坐回那把冰凉的大师椅。
她静静地坐着,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。
然而,她眼中的杀意,几乎要凝聚成实质。
她握着太师椅扶手的双手,不断的攥紧,手背上甚至鼓起一根根青筋。
“白爷……马路博……叛徒……港岛那群挖坟倒斗的……”
每一个名字,都像是从她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“我要你们……”
她猛地抬头,眼中血丝密布,带着滔天的杀意!
“所有人——”
“都、下、去、给、于、平、安、陪、葬!!!”
“啪嚓!!!”
一声爆响!
她狠狠一掌拍在坚硬的实木扶手上!
那根陪伴白爷多年的实木扶手,竟被她这含恨一击,硬生生拍得断裂开来!
木屑纷飞!
一如她此刻,支离破碎的心。
……
南诏。
小院静谧,花木扶疏。
陈冰倚在二楼的阳台躺椅上休息。
她穿着一件宽松的丝绸长裙,腹部隆起已十分明显,手掌轻轻覆在上面,感受着里面那个小生命偶尔的动弹。
近些日子,孕吐的折磨总算减轻了不少。
她低头,对着腹部,声音是从未有过的轻柔。
“宝宝,自从见过爸爸以后,你就变乖了,是不是喜欢他呀!”
话音刚落。
“冰姐!冰姐!!出事了!!”
院门被猛地撞开,一个手下踉跄着冲进院子,脸色煞白。
陈冰心头莫名一跳,撑着扶手站起身,凭栏下望,“慌什么?慢慢说,出什么事了?”
那手下抬起头,他张了张嘴,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到底怎么了?说!”陈冰质问道。
“港岛刚传回来的消息……于平安、于平安他……他……”
“平安怎么了?!”陈冰的声音陡然拔高,手指无意识地扣紧了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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