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最后一问。或显突兀,但可知符铭有何能耐?」
慕容雪仍若有所思地望了他片刻,心思大约还停在他方才的剖白上。
他几欲窥探其表层思绪以察其虑,终是克制住了。
若开此无故窥人之思的先例,何时方休?
况且,窥探一个倾心于己的姑娘的心思,本就不是良策。
「我猜你是问术法方面,」慕容雪说道。
林昭然点头。
慕容雪继续说道:「嗯,撇开其恶劣行径,我知他课业其实不差。
料想其家族聘了术士授业,甚或亲传。
亦知他可不诵咒不结印便生火,且轻而易举,但这于符氏子弟恐非异事。」
林昭然颔首。
符氏家族以精擅火系术法闻名。
其核心成员皆有的橙黄竖瞳,暗示此乃血脉或某种强化仪轨所致,而非秘传修法,然具体细节外界无从得知。
各大世家对此类事讳莫如深乃众所周知。
谢过慕容雪拨冗耐性相告,林昭然步入讲堂。
尚有几人,他欲再碰碰运气。
「白兄,」林昭然说着在那少年身旁坐下,「可介意我问些事?」
「啊!尊驾林昭然总算肯屈尊垂询旧友了!」白明泽道,「我还道你已用张明远将我替了呢!」
若非白明泽说此话时笑得见牙不见眼,林昭然或真要担心他觉得受了轻慢。
眼下,他只庆幸白明泽是个随性不记仇的性子。
说实话,也因他俩本就算不得至交。
这倒更多是林昭然之过,非关白明泽。
「莫要这般唱作俱佳,」林昭然对他道,「你可知人非只能有一友?」
「确然,确然,」白明泽爽快附和,「况且你今年瞧着也比往常快活许多。莫非也觅得红颜知己了?」
他促狭地朝林昭然挤眉弄眼,惹得林昭然翻了个白眼。
「罢,不愿说便不说,」白明泽嗤道,「你可知我自有法子很快查明,对吧?」
「可知符铭之事?」林昭然不理其问,径直问道。
「符铭?」白明泽问道:
「啊,我猜你方知他今年为何不在此处。总忘了你僻处乡野,又不与人往来。
总之,不错,他在戒律堂上大动肝火,遭了驱逐。
我猜纵是符氏家族这等门第,能为他这般人耗用的政治资本也有限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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