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安府边境的重镇——通平城。
此城地处要冲,四通八达,水路陆路皆极为便利,连接云林、丰乐两府。
一条千川泽的支流“云金河”穿城而过,带来南来北往的客商,也带来了错综复杂的消息。
只要穿过此城,便算彻底离开了临安府地界。
城内人流如织,比石渠城更加喧嚣。
“俞河这么大动静找陈庆,莫非那地元髓珠在他手中?”
“这这不太可能吧!”
“反正我听说土元门得到的珠子是假的!”
“据说陈庆不仅身怀木阳玉,他身上暗花还开了二十万两!”
“依我看,他怕是早就易容换面,溜出临安府了。”
“如此多的暗花啊……谁不心动?只要暴露行踪,必死无疑。”
陈庆选了一家临河的酒楼,上了二楼,拣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,点了三个小菜,一壶清茶。
“这些消息.难道是有人暗中造谣?推波助澜?还有人在自己身上开了暗花?”
他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楼下波光粼粼的云金河,实则将酒楼内的情况尽收眼底。
在他斜对面不远处,一桌六人格外引人注目。
这六人气息沉凝,太阳穴高高鼓起,眼中精光内蕴,皆是抱丹劲后期的高手。
更引人注意的是他们身上那股几乎凝成实质的肃杀之气,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,显然是常年刀头舐血、心狠手辣之辈。
周围食客都下意识与他们保持着距离,频频侧目,眼神敬畏。
其中三人是恶名昭彰的“湖山三怪”,另外三人,看其坐姿气息,腰间兵刃的制式,分明是一刀庵的金牌杀手,诨号“鬼手”、“无影针”、“断肠刀”。
六人围坐一桌,气氛沉闷。
其中面色焦黄的鬼手皱眉,声音沙哑:“这陈庆到底藏哪个耗子洞里了?整整四天,屁的消息都没有!”
自从临安城外那场杀戮后,陈庆就像人间蒸发,再无半点踪迹。
有人猜他躲进了某个绝地,也有人传言他已被神秘高手暗中做掉,让许多闻腥而来的人懊恼不已,空有一身力气却无处使。
无影针是个干瘦汉子,闻言摇头:“另一条通往云林府的官道我也派人盯死了,没见踪影。”
断肠刀脸上有一道狰狞刀疤,瓮声道:“那小子实力绝非寻常,我听说覆海剑陈林都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无影针冷笑道:“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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