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魔门行事提供掩护或渠道,而柳家高层大概率并不知情,一个大家族,门下人员众多,出几个败类实属正常。”
虽然做出了这个判断,但陈庆并未完全放松警惕。
无论如何,白清泉出自柳家,这条线值得留意。
日后与柳家相关的人和事,需多加一分小心。
“甚至必要的时候可以.”
陈庆眼中冷光稍纵即逝,随后不再多想,收敛心神,盘膝坐于蒲团之上。
身怀沧澜玄蛟甲这等重宝,难保没有曝光之日。
这也算是给自己留下一道后手。
谨慎,永远是活下去的第一要义。
玄甲门,刑堂深处。
阴冷潮湿的石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叫不出名字的刑具。
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,令人窒息。
墙壁上的火把噼啪作响,跳动的火光将人影拉得忽长忽短,更添几分狰狞。
中央的铁架上,绑着一个血肉模糊的身影。
他的头颅无力地耷拉着,气息微弱如游丝,偶尔抽搐证明他还活着。
杜凌川放下一条沾满血肉碎屑的倒刺铁鞭,面无表情。
仿佛刚才那番足以让常人精神崩溃的酷刑并非出自他手。
他走到一旁的石案,拿起一个漆黑如墨的陶罐。
罐口密封,却隐隐有令人头皮发麻的窸窣抓挠声从内传出。
“说。”
杜凌川冷冷的道:“丰裕镇、小河村、黑石堡……那几百条人命,他们的精血去了哪里?你们在云林府,到底还有多少据点?和你接头的世家,是哪几家?”
那魔门高手艰难地抬起眼皮,眼中充满了怨毒和恐惧。
“看来,你还是觉得有一线生机。”
杜凌川眼神没有丝毫波动,“老夫对你的底细并非一无所知,你此刻若敢有半字虚言,或试图隐瞒……”
他猛地拍开陶罐的泥封,罐内瞬间传出刮擦声。
“这里面是‘蚀髓蜈’,毒虫榜排名七十六的小玩意儿,它们不喜血肉,独爱骨髓,更喜在活人的骨缝里产卵,被它们钻进去,你不会死,甚至会无比清醒地感受它们在你骨头里啃噬、产卵、孵化……整个过程能持续整整一个月。”
杜凌川将罐口缓缓逼近魔门高手的面颊,那令人心寒的窸窣声十分清晰。
站在杜凌川身后不远处的常杏,脸色煞白,下意识地移开了视线,胃里一阵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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