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纯洁印记上的字迹,这娟秀的笔迹是不是黛丽丝的?”
“这”霍恩张大嘴巴,他难以置信地盯着手中豁了口的军刀,脸上写满了悚惧。
他一会看向一脸真诚的夏伦,一会看向眉头紧皱的黛丽丝,不知不觉间,冷汗已然从他的额头渗出。
“你原本还养了只猴子,你给猴子取名叫‘霍纳得’,那是你父亲的名字。”夏伦继续说道,“那只猴子很聪明,但它死了,死亡之后,你就遗忘了它。”
“我你.他.我怎么可能给猴子起自己父亲的名字呢?”霍恩语无伦次,“我不是那样的人,我很尊重我的父亲.”
“够了,夏伦阁下。”黛丽丝推了推眼镜,打断了夏伦的发言,“‘循环’固然能解释您所说的,但从另一个角度讲,如果您对我们进行提前调查,也能达成相同的效果。从概率和常识的角度讲,我更愿意相信后者。”
她沉吟片刻,镜片反射出一丝寒光:“我没有指责您的意思,这只是个假设,有没有一种可能,您是把我们关在这个船里的幕后黑手,是您调查了我们,然后绑架了我们呢?”
夏伦不摇了摇头,他抬手指向准将:“准将,过去担任过博尔兰王国的摄政——如果我能绑架博尔兰王国的摄政,那我有什么必要和你们说这些荒诞的话呢?”
“啊?您真是‘准将’?!”霍恩震惊地看向了血流不止的准将。
“抱歉夏伦先生,我很感谢您的救命之恩,但我的理性让我没法接受这种荒唐的说法。”黛丽丝语气冷淡地说道,“所以.”
“夏伦,我愿意相信您说的,毕竟‘唯其荒谬,我才相信’,这么荒诞离奇的话,可很难编出来。”准将忽然开口了,“能把绷带给我吗?”
夏伦点了点头,他从背包中取出了绷带。
“黛丽丝,你再思考下,为什么只有你们三个人在尾楼中呢?”他一边将绷带递给小跑过来的霍恩,一边问道。
霍恩恭敬地接过绷带,随后又小跑到了准将身边,殷切地为对方包扎起了伤口。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黛丽丝微微皱眉。
“字面意思。”夏伦挑眉道,“黛丽丝,你是个聪明人,你难道没发现自己思维中不对劲的地方吗?”
黛丽丝怔住了,几秒后,她有些迟疑地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,船里其他人都失踪了?那完全有可能是你.”
“再仔细想想你自己的思维。”
“.”黛丽丝彻底沉默了,片刻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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