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刀光的速度,下一瞬,轻盈的刀光瞬息划过了左侧邪祟的头颅,伴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,如巨锤抡西瓜一般,整个邪祟陡然迸射成了一团血肉烟花!
刀光无声照过了另一头邪祟,偷袭的邪祟刚想继续扑咬,但灿若星光的刀光又回旋着击碎了粘稠的空气,和它的头颅。
“轰!”
两声闷响几乎不分先后,两团血肉烟花炸开的时间也难分前后,随着力量炸开,两头邪祟全都炸成了血雾!
大顺劈!
“‘爆发’可以不断迭加,迭加越多伤害越大。”夏伦回味着刚才的感觉,“有些类似反击风暴。”
想到此处,他想要舞个剑花,但他刚一用力,一股钻心的剧痛就从腕骨爆开,随后顺着手臂的桡骨,一路蔓延向了胸腔的肋骨。
“嘎巴。”
清脆的骨裂声响起,夏伦愕然发现自己的整条左臂全都无力地耷拉了下去——他骨裂了。
“‘爆发’的极限就是‘消力’的极限,超过‘爆发’极限的力量会伤到自己。”他心中升起了明悟,“枪手的身体素质不太好,所以能承受的极限力量比较少。”
他抬头看了一眼远处足有两米高的科尔多巨鳄,随后面无表情地将用右手托住左腋,向上一推,将脱臼的左肩复位。
“嘎巴。”
血色残阳下,科尔多巨鳄残破的表皮下流动着宛若石油般的黑色蠕虫,那些蠕虫侵蚀了它的肌肉,惨白无血的肌肉上布满了虫卵,而蠕虫则像是操控木偶的丝线般,在肌肉和关节间交织。
“这东西重量太大了,我不可能对它的任何攻击进行消力——在消力完成前,我就会被力量冲碎。”夏伦微微眯起了眼睛,“只能靠热武器了。”
他单手抬起燧发枪,随手一抖,缺口式照门便锁到了巨鳄布满冲蛀的左侧眼球上。
扳机上还残留着体温,夏伦本想扣动,但一道灵感却划过了他的脑海。
“既然在恰当的时机传导对方的劲力,可以使自己的反击变成‘爆发’,那我在对方劲力转化的刹那开枪会发生什么?”
思绪像水般流转,他扣动扳机的手指微微一滞,眸子则盯向了破烂表皮下,那些扭结蠕动的湿滑蠕虫。
空气中腥甜的味道愈发浓厚,这宛若锈剑上插着的溃烂血肉般的味道令人鼻腔刺痛,夏伦缓缓呼气,心绪随着放空而变得愈发专注——
在某个瞬间,手指扣动了扳机!
枪焰照亮了夏伦专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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