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你不就被我骗过去了吗——话说回来,我当时都那么暗示你了,你居然还是没认出来,我当时可是很失望的。”
“所以你从尸体里搜出什么记忆了?”夏伦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,自然地转移了话题。
“呵。”白线轻笑一声,随后笑着说道,“很多信息,比如给你施咒的人的代号,但是在我告诉你之前,不如你先告诉那天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吧。”
两天前,牧场。
滚烫的血浆泼洒在冰冷的雪地上,白雪中的猩红分外扎眼。
顺着血迹,白线看向了鲜血四溅爆开的起点——在遍地的狼藉中心,本来被霰弹打成了碎肉的夏伦,却是容光焕发地站在那里,他身上甚至还多了一件看起来颇为合身的深灰色大衣。
而刚刚还一副尽在掌握中姿态的黛丽丝,此时已然变成了一具干尸,她仰卧在雪地中,张着黑洞洞的嘴,瞪着两个黑窟窿望着天空。她栗色的高马尾,此时则像是干枯的稻草一般散落在地。
这也太邪门了吧.白线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,她下意识看向雪地中夏伦掉落的眼球,然后她就看到那眼球冲着自己晃了晃,随后就溶解进了雪地里。
“.”白线沉默了。
她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夏伦能单凭武力通过游戏剧本了,对方这种表现力与其说是人,倒不如说是某种极其诡谲的邪祟
毕竟就算是深渊之手在被霰弹枪打成浆糊后,也不可能复活。
如果不是游戏卡是自己亲手交给夏伦的,她甚至怀疑对方可能是个精神状态早已归零的老玩家。
想到此处,白线瞥了一眼身旁的两头牛,于是压下了有关游戏的疑惑,毕竟有关游戏的内容,越少人知道越好。
她一边想,一边具现出自己常戴的白色宽檐帽,随后像是扔飞盘一般,盖在了黛丽丝的面门上。
“嘎吱,嘎吱”
宽檐帽下伸出了探出了一条条幽冷的金属触须,这些触须顺着干尸的耳洞,眼窝以及嘴巴深入了大脑里,随后汲取起了对方神经上残留的记忆。
她闭着眼,感受着帽子传来的记忆,片刻后,她皱起了眉头。
“嗯神经破坏得太彻底了。”白线睁开眼看向夏伦,随后说道,“我需要找个大点的设备回溯修复下对方的神经结构,然后才能得到记忆——这可能需要一段时间,两天后老地方见,我给你答案。”
白线的声音回荡在冷雾中,传入了夏伦耳中。
此刻,夏伦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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