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鸽低着头,眼角的余光好奇的看着陈年的动作。
这个葫芦,从陈年身上取下来的时候,她和宁峥就试过想要打开。
然而,葫芦上下浑然一体,他们如何尝试,都找不到一点缝隙。
如今到了陈年手中,也没见他如何操作,便从那葫芦嘴儿处开出了一条裂缝。
她自然好奇的紧。
“宁鸽,把那个罐子拿过来。”
正看的出神的宁鸽听到陈年的吩咐,微微一怔。
她是叫宁鸽没错,但是长这么大,还是第一次有人以全名称呼她。
不过很快,她就反应了过来,站起身向着罐子跑了过去。
陈年抬起头,看着那个站起来还没自己坐着高的身影,轻轻的叹了一口气。
还好自己没有图省事儿,把所有的东西,全都以储物之术封存起来。
否则,这吃饭的问题,自己都解决不了。
厢房本就不大,叹口气的功夫,宁鸽已经抱着瓦罐走了过来。
陈年看着她怀中的瓦罐,沉吟了一下,道:
“把瓦罐放下,去院子里抓些干净的雪过来。”
宁鸽闻言也没有多问,她小心翼翼的将罐子放在地上,便转身向着门外走去。
小小的身影捧着白雪,一趟又一趟的来往于厢房与院落之间。
即使是小手冻的通红,即使是不知道陈年想要做什么。
但只要陈年没有叫停,她便没有停下的意思。
直到积雪在瓦罐之中被压的严严实实,宁鸽才停下脚步。
停下来的第一时间,宁鸽便身子一软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她想要伸手撑住地面,但一双通红的小手,早已被冻的失去了知觉。
那双细小的胳膊,像是不听使唤一般,完全找不到方位。
身上的异常,把宁鸽吓坏了,她眼眶一红,泫然欲泣。
可看着满身血污的陈年和躺在一旁的宁峥,她抽了抽鼻子,忍住没让眼泪掉下来。
她不知道陈年让她做这些是要做什么,但她知道,这个人救了哥哥,还救了自己。
陈年看着眼前胡乱挥舞着双臂的小人儿,嘴角动了动。
他想要说些什么,但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最终,所有的言语,化作了手上的行动。
葫芦倾斜,一缕清亮的水线,如同银丝垂地,坠入瓦罐。
水线触雪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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