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宽不容文贤莺反对,就跑去把文贤莺的太阳帽拿出来扣了上去,还把人推推搡搡推出客厅。
其实啊,没事干,陪石宽出去走一走,那也未尝不可。文贤莺拍着石宽的手,低骂:
“行了行了,我陪你去,推什么啊推?去看你兄弟,也不准备点东西去啊?”
“谁知道他真病假病?去了再说。”
石宽不怀疑柱子病了,人有三灾六祸,病也是正常的。以他和柱子的关系,开点玩笑也无所谓。
礼嘛,无非是去买点肉提去。柱子自己就是杀猪的,买肉去还不好,到了那里给点钱就是了。
文贤莺又白了石宽一眼。
“有你这样说话的吗?你装一个试试。”
石宽顺势挽住文贤莺的手,把脑袋搭在她肩头,哼哼了起来。
“哎呦,夫人,我脑袋痛,你快帮帮我,快帮帮我。”
文贤莺忍不住了,噗嗤一笑,把石宽的脑袋推开。
“你这个傻子,别靠我太近,被人看到了,以为我也是傻子。”
脑袋被推开了,但马上又压了回来,石宽继续无病呻吟。
“我就是傻子,你快帮我治治,不然我更傻。”
“呵呵呵……”
夫妻俩打情骂俏,也不在乎桂花和药材棚的那些工人看到,顶着大太阳,慢慢的往石磨山走去。
今天已经是柱子在家的第三天了,那天赵寡妇去给他拜榕树回来,他感觉好多了,晚上能吃得下一碗多饭,但还不敢吃太油腻的。
昨天又在家躺了一天,基本已经恢复,就是身子还有些软。今天嘛,已经完全没问题,明天早上应该可以去黄德运家杀猪了。
现在他正坐在家屋檐下,跟罗竖俩人下棋。他之前不懂得下棋的,见过罗竖和唐森一起下,他看多了,也就会一些。
只是现在下,却还要罗竖抛一个车,还有一个马,不然不消几分钟,他就会被吃个精光。
现在这一局嘛,他也被罗竖逼得快走投无路了,抓耳挠腮,也想不出突破的路子来。突然,他抓起自己那只还剩的独马,一下子就压到了罗竖的一只车上,嘴里大喊:
“吃,这步棋我都没看到,我把你的车吃了,看你还有什么能耐。”
罗竖颇为惊讶,原本弓着的身体一下直了起来。
“我的车怎么会走到那里去呢?唉,眼睛花了,眼睛花了。”
“我都眼睛花那么多局了,也该轮到你眼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