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贤贵是看上他那幅画了,微微上前一步,陪着笑脸说:
“你说我家里挂着的那幅画啊,你要是喜欢,我回去卷来给你,反正我也不懂欣赏。”
本来念柱子跟石宽的关系,文贤贵是不想闹出太大动静的。哪想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,柱子还不认错,还想借他的花,献他这个佛。文贤贵一怒,手握拳头砸向了办公桌,站起来大骂:
“好你个柱子,这画本来就是我家的,你还说要卷给我,快说,什么时候在我家偷走的?”
文贤贵是什么人?整个龙湾镇的人都知道。柱子自然也是知道其中厉害的。文贤贵的话还没说完,他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,双手拍着地板求饶。
“所长,冤枉啊!我没有偷你家的,我是在丁掌柜家看到,拿回去挂的。我要是知道是你家的,打死我也不敢挂。对,要说偷,肯定是老丁在你家偷的。”
“老丁,你是说开当铺那个老丁?”
本来还愤怒至极的文贤贵,立刻变了态度,满脑子的疑惑。
“是啊,是老丁的当铺里发现的。那天你和石宽买肉去顾家湾金矿,我没事干了,就钻进老丁的当铺里,看到了这幅画,觉得蛮好看的,就拿回家挂。”
虽然文贤贵这个样子应该是不会再对他怎么样了,但是柱子还是吓得尿都差点流出来。他跪着绕过桌子,爬到了文贤贵的面前,把那天的事一点一点说了出来。
文贤贵缓缓坐下,拿过茶壶喝了一口,若有所思。
“老丁的当铺好久不见开门了,他一家去哪了?”
“肯定是偷了你家古董,畏罪潜逃。那天我去到他家,看见蜘蛛网密布,家具上面一层的灰,不知道逃走多久了。”
为了撇清关系,柱子赶紧编造出是老丁偷文贤贵家的东西。
其实不用柱子编造,只要这幅字画是在老丁家里发现的,那文贤贵自己也会怀疑到老丁身上。老丁平时没去过他家,难道还会飞檐走壁翻墙而入?
文贤贵又一拍桌子,站起来,怒道:
“好,你说是老丁偷的,带我们去看看。要是假话,别怪我对你动手。”
“只要我家里那幅画是你家的,那就是老丁偷的,绝对错不了。走,我带你们去。”
柱子刚才可是真心的跪啊,现在撑地站起来,膝盖都痛,走路都不利索。
出了办公室的门,文贤贵朝旁边大吼:
“铁生,带上几个人跟我走。”
邓铁生昨晚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