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在过年时,玉兰就已经发现自己怀孕了,只是她不知道找谁诉说,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办?她想一死了之,可看着可爱的狗妹,又不敢死去。
每天干活她都粗手粗脚,使劲地蹦,使劲地跳。晚上睡觉也捏着自己的肚子用力挤,用力的拍。可这个孽种顽强得很,蹦蹦不掉,挤又挤不出,还一天比一天的长大。
她的孕吐其实并不厉害,就两个多月时吐过几天,后来就没有了。今天早上是有一只苍蝇在嘴边爬,凑巧吸气把苍蝇吸进了嘴里,还顶到了喉咙头,她感到一阵恶心,这才蹲到一边呕吐的。
哪想到石宽一个男人,竟然也这么细心,联想到了怀孕这事来,还告诉了文贤莺。
玉兰怀了二赖的孽种,这是件大事,不等得吃饭,文贤莺就把石宽拽出了文贤贵的院子,忧心忡忡的说了出来。
虽然心里已经有所怀疑,但事情成为真实,石宽还是惊讶得眼珠子都快鼓出来了,一时半会儿,他也没什么办法,只得让文贤莺多关心关心玉兰,别往窄路上想。
今天清明,县城的学校也放假,文心见回来做清明。晚上文贤莺就去文心见的房间,和文心见还有文心兰一起睡。
石宽自己躺在那宽大的床上,没有文贤莺在身边,总是感到不习惯,翻来覆去,怎么也睡不着。
石颂文的出走,使得文贤莺心情一直都不好,有时晚上睡梦中也会叫到石颂文的名字。所以他和文贤莺,也一直没有“连”过。不过夫妻间一起睡觉,也不全是想那事,一起睡,听着对方的呼吸,那也是一种陪伴。
睡不着就想事情啊,想玉兰肚子里的孩子,千错万错,都是二赖的错,孩子是无辜的,那是一条生命,怎么也不能让玉兰把孩子蹦掉,或者是捏死。
夜已经静悄悄了,烟盒里剩下的那几根烟抽完,石宽也终于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。他一拍大腿,把被子掀开,下床跑去石心见的房间。
到了房间门口,她轻拍着门,压低声音喊:
“贤莺,贤莺,睡着了没有?”
文贤莺早就睡着了,和女儿还有侄女一起睡,她就变成了小女孩,硬是被她们安排睡中间。女儿和侄女睡在两旁,她的心特别的安,睡得还比较香,哪能听到石宽这想拍又不敢拍的拍门声。
不过文心见却是听到了,叫了娘之后,她整个人真的是突然长大,和娘睡觉,也不敢睡踏实,还害怕娘着凉,时不时帮把被子往上扯一点,把被头压实,不让外面的冷空气钻入被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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