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似的,一下子就吃了这么多,唉!”
赵寡妇也有些傻眼,不过可不能表露出来,装作无所谓的样子。
“哎呀,吃就吃呗,就是饭包上一张菜叶,我还怕他们不喜欢呢。”
“你们吃饭,我就不陪你们了,孩子们多,乱糟糟的,少一眼不看,就得有一个哭的。”
秀英摆了摆手,扭着屁股走了。
晚上睡觉,柱子把赵寡妇扯到床边,也不管石大辉有没有睡去,把那裤衩一撕,就贴了上去。
赵寡妇有些不乐意,板着脸说:
“你吃了仙茅草了啊,这么的使劲?”
“饭没得吃饱,这你也不让我舒坦啊,我看你是越来越看不起我了。”
今晚柱子确实是没能吃饱,别说是他,就是冬生二妮他们几个,也没一个吃饱的。做菜卷了,饭就煮得很少。哪知道来了一帮小土匪,一下子就把菜卷吃去了一半,他们谁还有得吃饱的。
“他们吃就吃呗,又不是我叫来的,你拿我出气干嘛?”
赵寡妇知道柱子又在生石宽的闷气了,每次和石宽家扯上那么一点关系的,柱子准会这样。
柱子还真的是生气,他家对石宽一家多好啊,一锅菜卷给石宽的孩子吃去了一半,不仅不说,还要赔着笑脸。反观石宽对他,恐怕都已经忘了他这个以前一起偷鸡摸狗的兄弟了。
“我c你大力一点,你就说这说那,那些小土匪害得我吃都吃不饱,不见你说半句。”
“你这个人真是,我……我要睡觉了。”
赵寡妇觉得柱子有点不可理喻,双腿一抬,把身子往里摆去。掀开被子,搂着睡得迷迷糊糊的石大辉,不再理会柱子。
柱子孤零零的站在床沿,真想一拳砸在床板上。这才到一半,算怎么回事啊?
以前他睡赵寡妇,赵寡妇还嫌他力气不够大呢。现在他力气大了却不满意,这是觉得他没本事,不像石宽,甚至没有冬生会弄钱啊。
他傻站了好一会了,最终提起脚踝上的裤衩,摸出了一根烟,坐到一旁不声不响的抽去。
小别胜新婚,石宽和文贤莺也是一进房间就迫不及待的做那事,这会已经完美的结束,正肩并肩共枕着一个枕头呢。
石宽拉着文贤莺的手,在自己的肚子上磨来磨去,意犹未尽。
“我的老夫人,你的相公要当官了。”
“当什么官啊,管牛,还是管马的?”
文贤莺把脑袋抬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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