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可能是被人入室玷污的?”
“不排除,每一种可能都要怀疑。”
邓铁生把这边的蚊帐挽起挂到挂钩里,又去把那边掉下来的蚊帐抬起来。
这回黄静怡整个人显现在眼前,阿芬也终于理解玉兰为什么会吓成那样了?因为黄静怡两只眼睛鼓出来,就像被人用力挤过一样,现在看也像是在瞪人。嘴巴张开,脸上尽是惊恐之色。
黄静怡的脖子上有着很明显的掐痕,这会都还暗红暗红的。邓铁生长舒了一口气,说道:
“是被掐死的,大致可以往入室玷污的方面想了,我们去寻找一下,看歹人是从哪里进来的。”
“那个包是谁的?没见过黄静怡或者贤贵有这种包。”
石宽看到床头胡乱的放着一个黄褐色的挎包,感觉很突兀。即使是黄静怡有这种包,那也不应该放到床上来呀。
阿芬也看到了,她想都不想就说:
“没有这种包,在家里我没看到过谁有这种包,肯定是歹人留下的。”
邓铁生把那挎包拿过来,翻开翻盖往里看,空空如也,什么都没有。倒是发现那挎包的袋子被扯断了,他估计是歹人背在身上,对黄静怡行凶的时候,被黄静怡撕扯,扯断了。歹人得逞了,慌忙离开,遗留在这里的。
他把挎包放回原处,又在房间里检查了一遍,不再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,就一起出到外面院门的小厅去。
小厅里,文贤莺和杨氏已经到来。见到了石宽和邓铁生他们出来,连忙问道:
“怎么死的?”
石宽不答,这种事还没定性,要答也是由邓铁生来答。他把耳朵上夹着的那根烟取下,叼在嘴里,冲大山说:
“大山,现在船估计还没开,你立刻搭船去县城,把贤贵叫回来。”
对呀,发生这么大的事,必须先通知文贤贵。文贤莺这才反应过来,赶紧摸出身上的钱,塞进大山手里,补充道:
“务必叫他今天赶回来,下午赶不上船,那请一艘船都要回来。”
“好。”
事情紧急,大山也顾不得要吃什么早饭了,撒开腿就跑。
邓铁生也开口了,他自己掏出一根烟,对文贤莺说:
“文校长,劳烦你也跑一趟,帮去警务所叫我那些兄弟都来这里,留一个人看守就行。”
文贤莺还没搭话,闷棍就先站起来。
“我来跑吧。”
邓铁生正要点烟呢,快速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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