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宝丰连忙应道:
“那好,我去把少强叫来,让他和冬生抬你出去。”
牛宝丰说完就走,这种事要表现得积极一点啊。少强和牛家沾亲带故,二十好几了,还没讨婆娘。牛宝丰平时有什么事,总爱叫上他帮忙。
文贤贵端起桌子上的茶壶,给自己灌了一口茶。这脚痛得一阵一阵的,唯有喝茶能短暂的缓解一下。
没多久,冬生做好了早饭,把文贤贵扶出来吃时,牛宝丰又折回来了,身后带回来了个村民,叫做明隆。
牛宝丰一进屋就说:
“少强那家伙也是倒霉,前两天去下夹子,今天早上去看,没看到有东西踩夹子,就打算把夹子收回来。可他看了下,竟然找不到自己的夹子了,东找西找,脚却先找到,把自己夹到了脚踝。你说这个人够不够笨,自己下夹子在哪里都不记得,把自己夹住了,唉!我把明隆叫来,一会和冬生抬你出去吧。”
文贤贵和冬生相互看了一下,终于知道了下夹子的是少强。他也不好发脾气,不过还是嘲讽道:
“还有人和我一样倒霉,我不住在这里,就在这里和少强就有伴了。”
“是啊,我有张竹躺椅,一会就绑那张竹躺椅抬出去,明隆,排到了码头,你还把我的椅子背回来哦。”
“好,丢不了你的。”
“不是怕丢,是那躺椅还蛮好的,也舍不得丢。”
“……”
吃过了早饭,冬生和明隆两人找竹子做杠,把躺椅做成了一个舒舒服服的软轿,抬文贤贵出木和乡去。
文贤贵的脚确实是蛮痛的,可还不到走不了路的程度,上船和下船都是他自己单腿蹦着的。不过回到了龙湾镇,还是叫上一顶滑竿,让人抬着回到了自己家。
阿芬出去买些肉菜,家里就只有黄静怡躺在门口的那个躺椅上。看到文贤贵坐着滑竿回来,心里还有些鄙视,就这几步路还要做滑竿,真是大老爷。
冬生跟在滑竿后面的,这会冲到了前头去。
“黄婶,贵叔的脚被钉耙扎穿,这些天怕是要躺在床上了,是睡你这边,还是睡芬姨那边?”
黄静怡这才注意到文贤贵的右脚缠着厚厚一团布,鞋子也不知道到哪去了。她从躺椅上站起来,略微的担心。
“扎……扎到脚了?严不严重啊?他……他要睡哪边就睡哪边呗!”
文贤贵本来都想叫冬生不要问那么多,直接抬去阿芬的房间。可听到黄静怡的后半句,就开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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