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变。”
文贤贵文贤安的关系不好,他才没有什么要节哀顺变的,听到张球这样的话,脸上满是不高兴,白了一眼过来,说道:
“你爹死了没有?”
什么叫做拍马屁拍到马腿上,张球就是。他脸一下黑了下来,支支吾吾:
“还……还没。”
“等他死了通知我,我去上炷香。”
文贤贵本来就阴晴不定,张球跟了这么久,竟然不知道他和文贤安的关系不好,上来问这种话,那不是找骂吗?文贤贵拿过冬生手里的茶壶,喝了一口,理也不理张球,径直往前走了。
张球自讨没趣,缩着脖子立在那里。
谭美荷走过来,伸手掐了一下,压低声音骂:
“我们就是穷人的命,你攀什么高枝啊,走你的路得了,还去和人家打招呼,这回被塞了吧。”
“谁攀高枝了,以前不是在他手下做过事吗?见面不问一声,又怕被他怪罪。”
张球说的也有点实话,像他这种和文贤贵认识的人,其实是最难拿捏分寸的。见面了打招呼,被说成拍马屁,视而不见嘛,又不是个事。
“你那是做事吗?人家做事有工钱拿,你那是白白给人干活,还要看人脸色。”
女人的天性就是日子过久了都会喋喋不休,尽管谭美荷对现在的日子很满意,可也改变不爱数落的本性。
张球的言语本来就不多,被谭美荷骂了,索性就不出声,头低低的往前走。
谭美荷一数落就数落个没完,都走了十几步,嘴巴还没停下来。因为只顾着数落没看路,她一下子撞到了一个东西,手里的小布袋都掉落在地,里面的白米撒了一些出来。
她弯腰迅速把布袋拾起,看向自己撞的东西。竟然是一个年轻小伙,背对着街道,脑袋缩起来。
她想说声对不起的,可还没说出口。张球就过来一巴掌拍在了那年轻小伙的后脑勺,咬牙怒骂:
“走路不长眼啊,把我的米撞洒了,你赔得起吗?”
年轻小伙被打了也不回过头来,身体一弓,就从旁边溜走了。
“跑,跑哪里去啊,追到你家,我也要把你揪出来。”
张球刚才被谭美荷骂,心里窝着气,恨不得找个人出。他还要追去,继续殴打那小伙。
本来就是自己不看路撞到人家的,张球却还出手打人,谭美荷心里过意不去,立刻伸手把人扯住。
“行了,就洒那么几粒米,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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