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生加大了脚步往前走,这时一群人从面前走过,暂时的遮挡住他的视线。
等那一群人走过,银杏重新进入到他的眼帘时,他镇住了,脚步也停了下来。
刚才看着还像是邻家姐姐一样的银杏,这会靠在了一个秃头中年男人怀里。那中年男人绝对是这种烟花巷的老手,手背隔着衣服在银杏的胸脯下托了托。
那银杏丝毫没有厌恶之色,反而还赔着笑脸往中年男人身上蹭。
天还没黑,冬生的眼前却是短暂的黑了一下。银杏这个他认为最单纯的姑娘,真实的一面却是投怀送抱。和惠惠、湘玉、明珠,以及楼里他不认识的姑娘是一个样的。
冬生想起了句老话,婊子无情,认钱不认人。他突然就没有了兴趣,不想睡这些婊子了。
他想起了小翠,小翠一分钱不用,和他翻滚了那么多次,折腾完了还相拥而眠。这才是女人,芙蓉坊的那些,只能说是人。
晚饭还没吃呢,冬生转过身去,找了一间不起眼的小饭馆,炒两个菜,再要了半斤烧酒,独自饮起来。
这是冬生长这么大第一次为女人感到心情不好,他想小翠,想小翠那弹手的屁股。他还想起来黄静怡,黄静怡那雪白的一片,也占据了他的心里。
越是想这些,冬生就越想再睡一次女人,越想睡女人,就越觉得芙蓉坊的婊子脏、无情。
小翠是可以和他睡的,却不知道人在何处。黄静怡是他不敢睡的,知道人在龙湾镇,那也没有什么用啊。
就这样,矛盾当中,冬生喝得有点迷糊了。离开饭馆,走着走着,竟然不知不觉,又来到了芙蓉坊。
他厌恶这些姑娘,可身体却和他唱反调,很想和这些姑娘亲密接触。这可能就是为什么,走着走着又走到这里来的原因吧。
银杏已经不见,可能已经在楼上躺在秃头男人的身下。他也没碰到湘玉、惠惠或者明珠。不过却有个老熟人见到了他,那就是之前陪歪八睡的月茹。
月茹走过来,并没有像其他姑娘那样用胸脯去蹭冬生,因为她知道冬生根本不会来睡她,蹭也是白蹭的,她甚至都懒得挥一下帕子,只是到了面前,调侃了一句:
“哟,这不是冬生吗?又来找姑娘玩了啊,是哪位老相好啊?”
“是你们的老板尤贵妃。”
冬生不知道怎么就冒出了这句话,在说话之前他都没想过尤贵妃的,鬼扯了嘴,就说了出来,他自己都感到惊讶。
月茹更是惊讶啊,愣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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