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我续上,把这些衣服挂起来。”
原来呀,现在春天了,房间里墙根下的基石都冒着水珠。放在柜子里的衣服也受潮发霉,黄静怡闲着无事,就把衣服一件件取出来,挂在了这墙边的竹竿上。
这竹竿就是从楼梁上垂下两条绳子,把竹杆一系就成,平时往上面挂点东西,倒也方便。
他们一家的衣服都塞在柜子里,现在拿出来挂,有一边的棕绳年久了有点腐,承受不了这些重量,衣服才挂了一半,就被崩断了,衣服也掉了一地。
“好哩。”
这不是小事一桩吗,冬生把书桌前的一张靠背椅搬过来,又去到外面客厅拿了一张方凳。他把方凳摞在靠背椅上,就脱了鞋爬上去。
他这人就是会做事,不穿鞋踩脏椅子,还准备下来了用衣袖把自己踩过的地方擦一擦呢。
冬生站在方凳上把那断绳续上,黄静怡就站在下面仰头看。
续好了绳子,冬生双手抓住,使了点力气往下扯。
“我看看牢不牢固,不牢固可能要换……”
那绳子还真是不牢固了,冬生话还没说完,就“嘣”的一声又断裂开来。
绳子绷断了不要紧,换一条就行,可是冬生还站在方凳上啊。方凳一摇晃,他就从椅子上摔了下来。
也就有这么巧,摔下来刚好摔住了黄静怡。他的右手抓住黄静怡的衣襟,随着坠落下来的重力往下扯。
黄静怡衣服的盘扣就像已经老了的豌豆荚,一下子全部被扯开了。现在是回南天,天气闷热,她就只穿了一件稍微厚一点的衣服,里面直接就是胸衣。
现在好了,衣服被扯开,里面的胸衣还被扯下。她人也被扑倒在地,冬生半压在她身上,脸正好贴着她的胸脯。
闯祸了,冬生顾不得后背被那方凳砸中,连忙从黄静怡身上滚下来,双膝跪地,脑门磕着地面咚咚的响。
“对不起黄婶,对不起,你饶了我吧,以后做牛做马我都伺候你,你饶了我吧……”
这个丑样,黄静怡也顾不了疼痛了,连忙爬起来,扭过身把胸衣整理好,又把衣服盘扣一颗一颗扣上,这才退到桌子前,靠在桌子上,慌乱的说:
“你……你起来。”
“你不饶过我,我不敢起来。”
冬生不敢起来,但却是停止了磕头。黄静怡这口气,应该没生多大的气,他心放下了不少。
“快起来,被他们回来听到了,我才饶不过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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