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烧饼的夫妇,想把我那间杂物房也租了。能不能让冬生留下来帮忙两天,把那间杂物房也隔过他们那一边去。”
“隔呗,我明天进木和乡,两三天后出来,那就让他留在这,不要跟我进去了。”
小翠说的那间杂物房文贤贵知道,之前整理两间空房子,小翠就想把杂物房也一起隔过去,当时是砖头不够,并没有隔。现在人家做烧饼的,可能觉得地方不够,想多租一间,要隔出去,那也正常。
别看冬生年纪轻轻,这点小活完全不在话下,当下就跟小翠去看了,计算着拆开原来隔的那些泥砖,还要新添多少砖,要怎么隔,隔多高等等。
文贤贵可不关心要怎么隔,过去把冬生拽住。
“这点事明天再说,一会去买菜,做个白斩鸡,再弄点其他的,解决肚子先。”
冬生去帮买菜了,文贤贵陪着两个女儿玩。
晚上在县城住了一晚,第二天,文贤贵就独自一人去木和乡了。
才到木和乡公所,就看到石宽把一大帮人工人聚在乡公所前的坪子上,大声的训斥。
“每个人都是有尊严的,你们这样子嘻嘻哈哈在背后议论别人,那是对人的羞辱。别人把你家婆娘,你家女儿拉出来羞辱,你们愿意吗?”
那帮工人一个个把脑袋低在那,一声不吭。黑压压一群脑袋当中,时不时有几处冒出些烟雾,那是抽旱烟的工人喷出来的。
文贤贵感到疑惑,端着茶壶走上前。
“怎么一回事啊?”
石宽不答,脸色铁青,指着那些人又骂:
“以后我要是听到谁再这样议论,那就不要在这里干了,想要睡婊子的,回去睡自己的娘,随自己的女儿去。”
文贤贵从来没有见石宽发这么大脾气过,左右看了看,见牛宝丰靠在一旁,便走过去,把人拽远了一点,问道:
“叔,他发什么癫了,生这么大的气?”
“有几个人议论唐森他婆娘,说是不是来工地上卖的,石队长听到了,大发雷霆。”
原来呀,唐森把阿香带来工地,就有些人往歪处想。说阿香是不是想挣这些工人的钱,来工地上卖身了?
也怪不得那些人这样想,毕竟阿香以前是春香楼的姑娘,就曾去过顾家湾金矿卖身。
这里的工人就有些是当年在金矿上挖矿的,对当年的事可不陌生,就议论了起来。
这种事啊,比敲锣打鼓还快,一个晚上的时间,大家嘴里谈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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