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住在家里,那就更加证实了这种想法。
他心情七上八下的,来到了镇公所。只要文贤瑞住在政公所,那就不难找到。
他到了之前柳倩住的那间房间门口,拍了一下门。里面果然传出了文贤瑞警惕的询问:
“谁?”
石宽有些想笑,都回答了,那还躲个屁呀。
“是我,石宽。”
文贤瑞确实是在躲着石宽和文贤贵,二娘病重,又年关将至,他既然路过安平县,那怎么都要回来住一两个晚上啊。所以偷偷摸摸的回来,打算明天早上就走的。
现在石宽都已经找上门了,躲无可躲,那就不必再躲。他起身出来开门,又回去躺到床上,扯过被子把自己盖起来。
石宽进去,坐在那仅有的一张椅子上,先是闲聊了一会,就进入了正题。
“这次回来,是不是把这几个月的钱算一下,这两天贤贵也带人回来过年了,到时我们好把工钱结给工人们。”
文贤瑞缩在床上,面露难色。
“石宽啊,实不相瞒,现在打鬼子,处处都需要到钱,建水库的款项被暂时的挪走了,我还在想办法从其他处挪回来,工钱嘛,还得麻烦你和贤贵在帮垫几个月。”
这都已经垫进去这么多了,还要往里垫,石宽的脑袋都大了。
“这个……这个工程还能不能做下去呀?”
“必须做下去,不做下去之前做的那些不就通通作废了吗?这水库是我们省里的一个大工程,上头很重视的,只是战争爆发了,没有那么顺利而已。”
文贤瑞说的是实话,战争不爆发,那这个水库还真是重中之重的工程。日寇不打到南方来,这个水库还是有望完成的。可偏偏现在都已经打到广东了,谁都知道不久将要打到这边来。
这种情况下,上头哪里还有闲钱来做这事,这个项目基本是已经被搁置了的。项目搁置了,他做不出什么名堂来,那最终也不过是个普通的雇员,高升无望。
他不想这么多年的心血付之东流,也就和岳父两人东挪西挪,弄了些钱来,把工程继续下去。现在他们再也挪不到钱了,也是无奈得很啊。
文贤瑞已经摊牌了,石宽也有些无奈。好在他们现在垫进去的钱,都是他们赚到的。水库要是不做下去了,那他们这一年等于是白干。做生意有亏有盈,做工程和做生意一样,白干就白干了。
“这个……这个我们已经垫进去这么多了,还要垫进去,恐怕……恐怕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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