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瑞作为文家来接亲的代表,早就拿好一捆鞭炮站在旁边,准备等待文贤豪把新娘背下来就鸣放的。这会一着急,鞭炮扔了出去,急忙上前把文贤豪提起来。
裤子破了,红盖头也飘远了,鞭炮也湿了一半,但是流程还是要走啊。石宽把油纸伞挡在了柳倩的头顶,文贤豪夹着腿一边给看热闹的人散烟撒糖,文贤贵就帮忙把那湿了一半的鞭炮扯断,让文贤瑞点着。
在嘲笑和恭喜声中,新郎新娘最终跨进了文镇长家的大门。
客厅上,红烛点起,文镇长和潘氏笑意盈盈,接受了新郎新娘的跪拜。而作为生母的甄氏,却是不见人影。
被送进了洞房后,文贤豪很是懊恼,把那湿了的皮鞋一蹬,就躺到了床上去。
“什么时候摔不好,偏偏在那么多人面前摔,真是丢人丢到家了。”
如愿以偿嫁给了文贤豪,柳倩就希望这段婚姻完完美美,她上前帮文贤豪把裤子脱下。
“水是财,你沾了财,这是好兆头,丢什么人啊。”
文贤豪对这个婚姻本来就不情愿,他就是洪水中的木头,被推着走的,今天出了这样的丑事,哪里还沉得住气,埋怨了起来。
“狗屁,照你这么说,人人结婚都去跳河,那不是一身的财吗?”
把裤子放到了桌子上,又把文贤豪的双脚放好,柳倩继续说着好话:
“故意的哪有无意的好,你的裤子破了,这也叫开花富贵,这裤子我就不缝了,留着以后做个纪念。”
“那你红盖头掉水里呢?又怎么做解释?”
文贤豪才不信柳倩这些鬼话,他问出的语言,像是在嘲笑。嘲笑这段死拼硬凑,从一开始就充满算计的婚姻。
这种牵强附会的解释,柳倩自己都感到不自在,也就不答,起身去帮文贤豪找裤子去了。
新娘接回来了,正餐马上又开始。今天的和昨晚略有不同,因为需要到场地,天井和客厅就不摆桌子了。一帮坐不下这么多人,就分为两帮来。
文贤贵有点晕船,就不吃第一帮。他端着紫砂壶,坐在天井的一角,另一手抓着儿子文崇仙让他帮保管的哑炮,一边喝茶一边休息。
突然,头发有些凌乱,穿着翠绿色旗袍的甄氏走到了他的面前。他吸了一口茶,独眼向上翻,瞥了一眼,并未说话。
甄氏是刻意来找文贤贵的,她上前站定,冷冷的问:
“贤贵,要是有人乱搞,你是不是要抓去游街?”
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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