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总会有泄露的。今天露那么一点点,明天又漏那么一小段。几天下来,挖灌溉渠的,挖水库坝体的,包括木和乡这几个村的村民,都知道了这事。
人的嘴呀,传过三张口,意思可就完全不一样了。本来是冬生自己听错,把睡姑娘一次的价钱听成一天或者是一夜,到了那些人的嘴里,就变成了冬生大胆,用睡一次的价钱,骗那些姑娘睡了一个晚上。还说冬生如何如何勇猛,把两个姑娘睡得都差不多残了,几天下不了床,下床了也是要拄着拐棍,要赔了不少钱。
最让石宽哭笑不得的是,之前只是他偶尔会叫冬生为大头领,现在两边工地上的人都叫冬生为大头领了。
他还不能纠正那些人对冬生的事的看法,越纠正就说得更加神乎。
冬生成了大家茶余饭后谈资中的英雄,大家也知道了芙蓉坊那些打扮妖艳的婊子,睡一次的价格。这可能是冬生对这些人做出的最大贡献吧,毕竟知道了价格,那谁想去开荤的,可以偷偷的攒钱了。
在文贤昌的院子里,梁美娇和梁三平两人。在那已经被睡得发黑的棉被上,又像两条打架的蛇,滚在了一起。
天气热,滚动的幅度大,一不小心就滚出了棉被。连三平的背后被那简易烟枪膈到,身体一僵,就停住了。
吸过鸦片的连三平,虽然没有永连那么厉害,但也基本能让梁美娇满意了。特别是刚才的那一停,让她非常受用,紧紧的搂住连三平的臂膀,丝毫都不想放松。
五六分钟后,两人终于软软的互相松开,各自平躺在了那里。
梁美娇舔了舔嘴唇,望向了连三平这边,疲惫中带着慵懒的问:
“这大烟膏舒服吧?”
“舒服。”
连三平不假思索的就回答了,他说的也是真心话。以前还不知道抽鸦片能有那么大的力量,连着抽了半个多月,他已经彻彻底底被征服了。他觉得抽这鸦片不仅能让梁美娇要死要活,还可以让他迸发出无穷的力量,有可能再抽上几个月,文家大宅门楼前的那一对石狮子,他都能调个个。
“你家里还有多少?”
有了阿海帮提供鸦片,梁美娇也不像之前那么傻了。她不相信连三平的大烟膏是在城里买的,怎么可能那么准确无误,次次都在她快要吸完时,美金就给她送来。况且她也留意过,在她快吸完的时候,美金连文家大宅都没出去过,哪有什么人从县城托人送回来呀。
最重要的是,这个月连三平自己也抽,而她也不仅仅是每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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