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,要是他生在有钱人家里,都可以娶婆娘了,他和阿八赢了不少钱,那不得去找点乐子啊。”
想想也是,冬生都十五六了,要是早个十几二十名,新思想还没有吹来,那都可以当爹了。石宽也夹了一个花生米,语气缓和了许多。
“怎么回事啊,他不是有钱吗?怎么还被扣在那里?”
这时牛宝丰的孙子跑了进来,牛春富给了一点钱,让他去帮打酒,还说剩下的钱给他买糖,他屁颠屁颠的去了。
唐森握着拳头叹了一口气,又说道:
“就是那个歪八,整天和冬生在一起,把冬生给带坏了,前一天说鞋子坏了,要去县里买一双,还要把旧鞋子带去补。我信以为真,就让他跟歪八去了。哪知道去了一天都不回来,今天回来了,是歪八自己回来的,说冬生被扣在芙蓉坊了,让我拿钱去赎人。我天天要看着这些人干活,哪有时间去啊。”
可能是因为歪八和冬生赢了钱,牛春富有些幸灾乐祸吧,他歪着脑袋,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
“小事,最多是睡了婊子不给钱,你没空,石宽有空啊,让他在那里多待一晚,明天再去把他赎回来。”
“事不小啊,那歪八回来了,鼻青脸肿的,肯定是被人打了,冬生被扣在那里,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回去我怎么跟他娘交代啊。”
阿香就住在小学校里,唐森虽然在学校的时间不多,但和柱子一家人也算是邻居了,冬生出事,他自然得管一管。
石宽哪还有心思喝酒,他看了看外面的天,说道:
“现在晚上有月亮,我就出去一趟,你们先喝吧。”
木和乡离县城说远不远,说近也不近,石宽脚程密集,走了三个多小时,终于来到了县城。
大多数街道都已经没有了亮光,芙蓉坊里却还是灯火通明,客人们进进出出,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妓女在门口放荡的笑着。
石宽没有直接去芙蓉坊赎人,芙蓉坊可不是牛公子以前开的春香楼,随随便便这么进去赎人,不一定能赎得出来啊。
他来到马世友的家,“砰砰砰”的拍起门。
马世友是警察局局长,有马世友陪着,那事情就好办多了。
没一会,门就开了,是马家的一个下人,他也不认识石宽啊,问道:
“半夜三更的,你是谁呀?”
“我是你们局长的朋友,姓石,麻烦通报他一下,就说我有急事找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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