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贤贵吗?没有打文贤贵之前,是文贤贵怕她的啊。怎么一巴掌,就把两个人完全改变了呢?
事情已经发生了,没有那么多如果,看着文贤贵丢在一旁的裤衩,她还是忍不住,又问了一句:
“你逼春富穿这样的裤衩,不就是想羞辱他,说他被戴绿帽了吗?当初是你强迫我的,怎么反骂起我是娼妇?”
“他和我一样,都是绿龟公,都是心不甘,情不愿穿上这绿裤衩的。”
说起了裤衩,文贤贵就好像找到了知音,他把那裤衩拿起来,举在手里欣赏。
牛春富前几天回来了,是冬生去到了木和乡,帮把他叫回来的。牛春富这段时间赢了点钱,还算有良心,回来主动去买两餐肉菜。
包圆圆把牛春富叫回来,是让牛春富和她去合贵县买布料的。买布料这种事,一定要有个男人跟着才行。
也正是因为牛春富回来了,晚上睡觉,包圆圆才知道文贤贵送了两条,绣有绿色乌龟的裤衩给牛春富。牛春富当时解释说乌龟来财,穿上打牌就赢了。
知道是文贤贵送的,包圆圆就不能信啊,所以才问出这样的话。现在文贤贵答了,她好像就有点明白,回道:
“你妻子找野男人了,所以你就拿我和春富来出气。”
“我妻子要是敢找野男人,呵呵……呵呵呵……那红枫岭上就得多一座坟。”
文贤贵把裤衩放到了肚子上,抖动着身体在那狂笑。
像文贤贵这么凶的角色,估计也没哪个男人敢招惹他的妻子。包圆圆看着那裤衩上的绿乌龟,脑袋朝下,好像要爬过来咬住文贤贵的那里一样。
不是文贤贵的妻子找野男人,那就是……对,是文贤贵他娘。文贤贵她娘和文贤昌的事,才让文贤贵感觉自己像一只乌龟一样,要穿上这裤衩的。
包圆圆一下子就明白了,心里不禁有些得意,被打的脸也不痛了。她忽然大胆的拿着那包了热鸡蛋的毛巾,去碰了一下文贤贵的那里,似笑非笑的说:
“过几天我还要去合贵县买布,你帮我叫春富出来,这回我要带点礼物去看小蝶和木德。”
这句话果然刺痛到了文贤贵脆弱的内心,他冷冷的问了一句:
“小蝶和木德有没有把我娘的事说给牛春富听?”
“应该是没有,要是有的话,就春富那嘴,早就不知道说给多少人听了。”
包圆圆之所以要提起这件事,就是提醒文贤贵,你有把柄在我手上,别做得太过分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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