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石宽确实是没有“连”过。文贤莺知道石宽只是想用这话来逗她开心,心里就更加难过了。
“真的啊,我累,我不想动,我要你在上面。”
石宽蹭着文贤莺的脸,温和的摩挲着。他是真的累,都想闭眼睛睡觉了。
“行,你要我在上面,我就在上面。”
文贤莺恬不知耻,对,就是恬不知耻,房间里没有外人,就是要和石宽说这种不要脸的话。
房间里确实没有外人,但是门口啊就有啊。小芹抱着南京,在门口故意咳嗽了两声,问道:
“小姐,石宽是不是很烫?铁生说,要不把文所长叫来看一下吧。”
文所长就是文贤豪,文贤莺一下子就清醒了,石宽都病得这么严重,怎么就忘记了文贤豪呢。
她都不应小芹,把石宽一推,扔下一句话就往外走。
“对,贤豪是医生,我去请医生来。”
小芹在房间门口,差点被冲出来的文贤莺撞到。她拍着南京的屁股,摇晃着说:
“南京别怕,那是你娘,她去给你爹请医生了。”
龙湾镇的居民还是没有太适应针扎屁股的洋医,即使有卫生所开在镇上,大多数人生病都不会想到要去看病。
邓铁生是天天要从卫生所门前路过几趟,已经在心里种下印记了,知道石宽发烧生病在家,这才提醒小芹一下的。
其实文贤莺自己也是被这段时间的事情搞得头脑昏昏,不然也不用小芹提醒,早就把石宽带去了。
文贤莺也是心急,否则这种事派个下人去就行了,根本不用自己跑一趟。
今天她穿的还是裙子,不过不是连衣裙,上面是带有花边的白上衣,下面是淡蓝色长裙。跑在龙湾镇的街道上,裙摆飞扬,就像是河堤上翠柳的发丝。
和石宽结婚,生了第一个孩子之后,她就再也没有像今天这样跑过了。她发现自己的胸脯比结婚前更加大,或者说是更加的软。每甩一次手臂,都在衣服里摆一下,引来了街道上那些男人贪婪的目光。
她没有害羞,更没有放慢脚步。她也知道石宽只是发热,不会死去。但她就是这么紧张,急着要去找到文贤豪,让文贤豪来给石宽看病。
文家这两次的事,要不是石宽忙里忙外,绝对办不了这么顺利。石宽为这些事累倒了,那她为石宽奔跑一次,被这些男人隔着衣服看一看,又有什么关系呢?
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,她跑到了卫生所。还好,卫生所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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