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句,晚上了就聚在一起耍钱。
虽然运气没有第一天晚上那么好了,但整体还不差。冬生兜里经常还能保持着三四十元,多的时候也能破百。
冬生也从最开始的骨牌都认不全,到了最后,用手摸都能摸出是什么牌了。他还练会了抽烟,赢钱的时候,见到石宽和唐森,远远的就甩了一根过去。
赌钱嘛,有钱就赌,没钱就不赌。冬生不需要问唐森给钱,石宽也就不管他。这年头也没有谁管谁的,只要不犯大事就好,赌钱不是什么大事。
日出日落,雨骤雨停,不知不觉几个月过去了。石宽和文贤贵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,轮换着在木和乡值守,也没有个准确的时间,有时候半个月换一回,有时候又二十多天。
这天是五月初六,文贤贵在家过完了端午节,这才来到木和乡,替换石宽回家。
冬生从开年到现在,还没有回去过,上一次石宽来的时候,赵寡妇就眼眶通红的来问这问那。所以这次回去,石宽把冬生也带回去。
冬生这孩子本性也不坏,和石宽从木和乡走出来时,就问:
“宽叔,我现在兜里有七十三元,我想留二十三元在身上,剩下五十元,够买什么东西回去啊?”
这小子,第一次出来挣钱,回家了还想着给家人买东西,实属不错。
“你想买什么,买酒可以买好几坛,买盐也够你家人吃几年了。”
“宽叔你总是调侃我,我买那么多盐干嘛。我想给二妮小丽他们各买一套衣服,不知道这点钱够不够,如果还有剩余,还想给我娘也买一套。”
冬生也就是今年才真真正正的摸过钱,买东西嘛,也都是那些小贩挑进木和乡,他买过几次烟。要买其他的,还真不会计算。
石宽也不会计算啊,赵寡妇家孩子那么多,而且衣服各种档次都有,谁知道冬生要买什么样的?他继续调侃道:
“光给你弟弟妹妹和你娘买,不帮你爹买一套,他白养你们这么大啊。”
冬生有些尴尬,挠了挠头,不好意思的说:
“我就这点钱,要不我再抠五块钱出来,给他也买一套吧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,到了城里,我带你去买。”
难得冬生这么有孝心的,石宽决定带冬生到包圆圆那里去,就这几十块钱,买成衣肯定是不够的。买布就不同了,买布可以节约许多钱。
有说有笑,顶着那毒辣的太阳,终于来到了县城,来到了包圆圆的布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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